人生的機遇變化莫不是如此了,不久之前,孟文迪還是學校禮堂中,成為受到同學們追捧的女神,縱使她曾經公開表示過喜歡劉猛,但是只要她願意,勾一勾手指,還是有着無數暗戀的對象對她趨勢若騖。
而現在,卻落在一個窮凶極惡的歹徒手中,若是沒人發現,那麼她的下場將會很悲慘,如果真是那樣,劉猛肯定會一輩子心中不安,他會覺得是他害了這個有着美好未來、如同花朵一般嬌艷的女孩。
兇惡的男人拿到錢更加不願意剛過孟文迪,拖着她往前走,孟文迪哪裏肯,腿腳發軟,欲要坐到地上拖着不走。
男人惱了,一把卡住了她的喉嚨,發狠道:「草你媽的,再給老子亂動,現在就幹了你,老實跟我走。」
一邊說着,一邊就掐着她往前面走,孟文迪雖然驚恐萬狀,呼吸困難,腿肚子都發抖,心臟要從胸腔中跳出來,卻也沒放棄掙扎,努力地拖着不動,艱難地說道:「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是你逼老子的,草,老子就在這兒把你幹了,打野戰,老子還沒試過呢。」說着就要扒孟文迪的衣服,孟文迪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服,腦子裏想着,「神啊,救救我吧。」
男人甩起一大嘴巴子就衝着孟文迪打過去,那手掌帶起的一陣風,讓孟文迪明白這男人想幹什麼,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從小到大,父母視為掌上明珠,還沒動過她一根手指頭。縱然是她闖下大禍,父親很嚴厲一次也緊緊是輕輕地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想像中被打的疼痛卻沒發生,就在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情況下,只覺得一直抓住她的男人放開了手,她恢復自由了,就是如此,腿腳發軟。她想要跑也邁不開步子。
沒經過訓練的單純女孩子,在遇到這種事情時,緊張的程度根本不是平時所能想像的。
正式劉猛悄悄地摸了上來。發現孟文迪遇到危險之後,他心裏焦急萬分,但是又不敢盲目撲過來,萬一激怒了歹徒。不定會怎樣。只能借着黑色的掩護悄悄靠近,好在黑暗中,這男人根本沒注意到後面還有人。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劉猛總算摸到了兩人近前,正好男人卡住了孟文迪的脖子,他一時投鼠忌器,也不敢輕舉妄動,這時一見男人舉起手要打她。正是最好的機會,向前一竄。抓住了那男人舉起的手。
也不說話,也不停留,另一隻手抓住男人的領口,一把抓離了孟文迪。劉猛的戰鬥風格,一直都喜歡出其不意,一招制敵,然後下狠手往死里打,對待這種人渣也不例外,沒等這兇狠的男人反應,膝蓋就直接往襠部頂。
這一下所用力氣不小,若不是在外面這男人穿了厚厚的棉褲,這一下絕對是機毀蛋碎的下場,即便如此,男人也痛呼一聲,就要往下蹲,劉猛一招得手,一拳頭就重擊過去,正達到這傢伙的牙齒上,只覺得拳頭上一痛,怕是打掉了好幾顆牙齒。
一連串的打擊之下,這兇惡的歹徒直接被打蒙了,壓根就沒生起抵抗的念頭,拳頭生疼,膝蓋對着他的腦袋和胸前就是一頓擊打,當初劉猛都敢直接廢了黃勝,如今跟哥哥學習了格鬥術,又最痛恨這種壞人,自然不會客氣。
不打個半死是不成了,狠狠一擊,直接把這男人打的仰面摔倒,對着胸口、大腿就是一頓猛踢,打的他滿口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男人苦苦哀求。
劉猛根本就不管,這種人欺軟怕硬,沒準兒憋着什麼壞呢,找准了襠部就是一頓踢,特麼的,直接廢掉,免得作惡,害人害己,自己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打的這男人抱頭鼠竄,痛叫哀嚎,眼見來人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拼盡了力氣喊道:「二狗子,三勝,快來呀……」
這一聲嚎叫聲音很大,劉猛又踹了一腳,拉起一遍的孟文迪飛速地奔跑起來,孟文迪腿都軟了,哪裏跑的動,幾乎是被劉猛拖着走的,沒走兩步差點摔倒,一個甩身,就把她放在自己背後,劉猛快速奔跑起來。
不管這傢伙是虛張聲勢,還是真有同夥,這黑呼呼的地方早點離開為好,三五個人,劉猛倒是不怕,但是孟文迪還在一邊,萬一被對方所趁,到時候投鼠忌器,會吃虧的,先跑為上策。
一路上跑了兩公里,這才看到點點路燈的光亮,好在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