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論文,同步寄給了達爾貝科等學者,既是與之做進一步的交流,也是敲敲邊鼓的意思。
通過信件來交流工作,這是西方學者幾百年前就很熟悉的事了,高斯的一些研究,還是從他往來的信件中搜羅出來的。
而在電子郵件普及以前,各國的學者基本還是維持着這種交流方式。
反正,對於學術研究來說,幾天或者十幾天的延遲時間,算不得什麼。
達爾貝科等人也很樂意了解楊銳的工作。就生物學目前的展來說,拳頭人物就是那麼幾個,楊銳勉強也能位列其中,大家自然有要了解他的意願。
總的來說,楊銳要在《自然》上表論文,不像是國內期刊那麼容易,卻也不是太難。
就是楊銳自己還不甚了解自己的影響力,這一篇論文,也可以算作是一次嘗試了。
楊銳安靜的等待,順便繼續指揮着遺傳工程實驗室進行系統化的實驗——第一批1o只西門塔爾牛,被牽入了遺傳工程實驗室的後院。
臨時製作的牛圈略顯簡陋,但西門塔爾牛們大約是不在乎的。
幾名實驗員都好奇的打量着這些牛,對於習慣了黃牛的人來說,健壯的西門塔爾牛,確實顯的高大健壯的多。體積上,有點像是中華田園犬和二哈的差距。
孫正初和王子昂,迅的為1o頭牛做了體檢,並且記錄了數據。
他們兩人都是傳統的遺傳學家出身,常年為動物解決生理問題。
新來的十頭牛,也就變成了孫正初和王子昂的責任。
楊銳基本不用再行管理,他不懂養牛,也不懂得怎麼照顧牛的幸福生活,事實上,他也用不着做這些。
現在,所有的點都已攻破,所需要的,就是按照之前的順序,再來一次罷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