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陛下,就當做不知道她的身份,當做普通客人來對待。」刑榮想了想道。他心中幾乎已經確定,對方就是陛下。
上次任八千來雲煙樓,就是陛下來砸場子。
這次任八千前腳進來,又跟過來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又很像陛下,那幾乎不用再想了。
「她們要去雲煙樓。」
「讓她們去。她們要去哪就讓她們去。」
沒過片刻又來稟報:「她們選了銅尚書隔壁的上廳!還要姑娘……」
刑榮用僅剩的一隻手撫頭:「好酒好菜侍候着,再給找幾個知禮儀,有分寸的姑娘。」
等屬下出去,刑榮也是嘆氣,心累!
本來是不累的……可現在很累!
「大人,秦尚書帶人來了,要上雲煙樓,銅尚書隔壁的雲廳。」沒多久又有人來報。
刑榮揉了揉鼻子,若是平時他肯定是不願意的,秦川和銅震野遇上,幾乎可以肯定會打起來。
不過今天倒是無所謂了。
因為樓上還有個更厲害的。只要自己不觸怒那位,其他人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而任八千讓人將那個女子帶走,便不再在意。
無論她以後是死是活,總比讓她在這地方好點。哪怕一刀殺了,也是乾脆。
畢竟她的身份,還有她的師傅所一直努力的事情,也讓他不想看到她在這裏如此輕賤。儘管他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
這事只是一個小插曲,自然不會被場中眾人放在心上。
「任大人,喝酒,喝酒,算起來你我也算是有緣,就連去醫師局都能碰到,連病都是一樣的。」銅震野哈哈大笑着拉着任八千灌酒。
任八千臉色一黑,能不能不要提這事了?想起來他都覺得痛苦。
「銅大人和任大人生病了?」風喉懷中抱着一個女子抬頭笑問。
「沒什麼事,小問題而已。」任八千連忙道,他可怕人追問,這事沒法說,太丟人。
好在銅震野看樣子也不想把這事往外宣揚,也就此閉口不提。「喝酒,喝酒!」
酒過三巡,葛亦鴻將風喉推開,湊到任八千身邊:「任大人,你上次說的那個棉花,到底什麼時候拿出來?」
「大耀又不缺布料禦寒,棉花雖然能織布,總沒有填飽肚子重要。起碼得大耀食物無憂,再提這棉花的事吧。」任八千搖頭道。
「理是這個理,可任大人別忘了,雖然不需禦寒,穿皮衣也是熱的很,百姓多有痱子,尤其是山民更是如此。
若是能有價格低廉的布料,那是極好的,對百姓也有大利。
前幾日,那些土豆、南瓜、地瓜也收上來了,如今是第三茬,三者收成足有萬萬斤。
如今正在運往各處,老夫已經下了令,每城必須要將送去的作物按照要求種植下去,只等再收穫便是百倍千倍。
此物一年可種三輪,次次番漲之下,哪怕一部分用來食用,一部分再分發種植下去,一年後便再無缺糧之憂。任大人可以將棉花拿出來,先做育種栽培。」
葛亦鴻門清的給任八千解釋,這些東西全都在他心裏,此時總算抓到任八千人了。
「若是這樣,那便稍等些時日,我便將棉花種子和種植之法取來。」任八千想了想道。
「那制酒之法?」銅震野等任八千說完立刻一把攬過任八千肩頭,差點就把他給摟懷裏了,任八千連忙縮身逃了出來。
「制酒之法先別想,等皇室做起來了,糧食充裕到可以隨意做酒了,再談不遲。」任八千立刻道。
「上次那個彈簧製成的弩車也是不錯。」風喉在一邊看過來。
任八千臉都黑了,喝你們頓酒還真不容易啊。「想都別想,告訴你們也做不出來,做出來了也不能用。何況如今前線打的好好的,在對講機的指揮下,兵勢如水,聚散由心,無論奔襲騷擾,還是突然進攻,都能出其不意。
而我古族在個人實力上又遠遠高於雲國的士卒,因此優勢極大。弄一堆弩車,反倒拖累了軍隊的速度。」
「若是任大人能拿出那個小圓球的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