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變故?三人無從得知,他們所能查到的線索僅此而已。
在一番溝通之後,瓊這個小姑娘終究是乏了,選擇睡去。而就在瓊睡着了之後,三人之間卻突然之間沉默死寂了起來,不再言語,原本在瓊面前輕鬆活躍的氛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形的猜忌疑雲。
良久之後,烏貝托說話了。
「你們考慮清楚了嗎,沒有我的幫助,你們可別想離開月球。若是只有我倒也無所謂,反正希特拉是有意招攬我的,但瓊的話呵呵,恐怕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烏貝托的語氣平淡,但其中帶着威脅般的語氣。
因為只是大腦在活動,烏貝托也無法知道對方兩人在想什麼,但他能夠猜到羅伯茨就在他面前的話,只怕會毫不猶豫的一拳打過來,因為他在威脅自己最珍視的女兒。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羅伯茨卻意外的冷靜。
「你現在這麼急着讓我們幫你,恐怕是你不得不求助於我們吧。」
「你就不擔心自己的女兒嗎。」
「希特拉可不僅僅只是看重你,誕生在月球上的亞特蘭蒂斯人都經過了基因突變,體型異常的龐大,他需要我作為間諜來偵查地球形勢,至少短時間內我不用擔心瓊。」
羅伯茨冷靜的回答道。
希特拉和亞特蘭蒂斯人掌握了高度先進的科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月球上的亞特蘭蒂斯人體型都異常的高,以至於無法承擔合適的間諜和滲透任務,這也是希特拉對於地球情況難以知曉的原因。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異常重要的原因在月球上,尋找不到以太作為能源。
不知道為什麼,在地球上空氣里多到到處都是的以太,在月球上卻基本上等於0,沒有充足的以太,月球那粹甚至沒有動力驅動飛碟前往地球,即使過了數十年的努力捕獲,月球那粹也僅僅只有少量的以太儲量,根本不足以大規模入侵地球。
而烏貝托這段時間裏,一直在某種焦慮之下催促兩人儘快找到世界密鑰、偷取以太物質,然後駕駛飛碟離開,但對於他所焦慮的原因,卻一直含糊其辭。
烏貝托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權衡什麼,然後說道。
「我只能告訴你們現在月球上的希特拉似乎不是真正的希特拉。」
「你什麼意思?」
羅伯茨通過信號傳遞到烏貝托耳畔的聲音當中,模擬出了他的那份驚訝。
「在我所掌握的資料當中,希特拉早已死在了1945年的柏林,沒有什麼出逃,他確實是死了,但現在月球上的這個希特拉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想我已經猜出了一點東西。」
沒有再過多的解釋,烏貝托切斷了與羅伯茨之間的通訊,但卻保留了與溫蒂之間的通訊。
而從溫蒂的通訊信號當中,僅僅是傳來了一個聲音,然後也切斷了通訊。
「希望你信守承諾。」
「郇山隱修會守護者呵呵,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會選擇這麼做。」
就在沉睡之前,烏貝托的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朦朧的世界那個充滿熔岩與火焰的煉獄世界當中有着無數的怪物在狂梟,那坐在王座之上的折翼天使渾身上下傷痕累累,比起他上次看到的時候,這位天使身上的傷口更加多了。
微微抬頭,那仿佛能夠劃破夜空的明亮眸子望着他,嘴唇微微震動着,雖然聽不到聲音,烏貝托卻能夠看懂他的意思。
「時間不多了」
與此同時,身體之上,皮膚深處再度產生出了一種有異物在生長的感覺,那是暗藏在他體內的鱗片在生長。他仿佛能夠感受到一種深沉的黑暗如濕黏的怪物在逐漸靠近自己,蠢蠢欲動,在那深沉的黑暗之後,依稀能夠看到那個怪物在一點點的睜開眼睛
人類本不該知道的太多,無知才是幸福,但他知道的太多了
又一個星期之後,烏貝托坐在飛碟當中,緊張的駕駛着飛碟,羅伯茨正在飛碟外與那渾身上下都佈滿了奇異符文的「希特拉」做殊死搏鬥,溫蒂和瓊則在盡力用手中的槍械逼退即將接近的亞特蘭蒂斯人。
「快點解決他!我們沒有時間了!」
烏貝托不由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