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陶陶囧得臉都燒起來了,抬手就去掰自己下巴上的那隻手,結果他卻是緊緊地鉗住了她,怎麼甩都甩不掉。
她後仰,他就跟進,她躲,他就追。
最後她雙手用力一推,將他推遠了一些說:「你身上的煙味好重啊,不要再靠過來了!」
凌忍當然知道他身上的煙味很重了,故意又靠近了些,熏得她鼻子都快歪掉了,他說:「大保健?」
陶陶搖頭。
他又逼問道:「還亂說話嗎?」
陶陶猛烈地搖頭。
凌忍覺得孺子可教,於是放開了她。
陶陶站起身就要逃跑,凌忍不緊不慢地說:「對了,你說便宜的這瓶酒,上市的時候市價是7500,現在應該翻倍了。」
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那價格太高,把陶陶給驚到了,她雙腿一軟就跪在沙發旁邊的長絨地毯上了。
凌忍上前將她扶了起來,溫柔地說:「別怕,人民幣而已。」
而已?
他又補充道:「普通的拉菲也就一萬多塊錢,沒有很貴。」
也就?
陶陶覺得她想靜靜,她以後再也不要去酒窖里拿酒喝了,總覺得從今以後,每一瓶出自凌忍家酒窖里的酒都貴得難以下咽,嚶嚶嚶。
凌忍扶着她,想將她送上樓去,畢竟她已經沒辦法好好走路了,也不知道會再軟倒在哪裏,還是親眼看到她躺在床上比較放心。
結果陶陶反身一把抓住了凌忍的雙手說:「凌先生!我不是故意拿您的貴酒喝,我就是想喝點酒找找靈感,因為太好喝了,一個沒忍住就喝完了,我要是知道您的酒窖里放的酒都想這麼貴的話,打死我都不會去拿的!」
凌忍想將手抽回來,因為被人抓住袖子使勁扯這種事,他依舊很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