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房子的主人首先感謝李永傑在東京時對他們一家的照顧,讓他們一家有了一個愉快的回憶,然後話鋒一轉,便開始提到漁人村的村民最近越來越古怪了,本來有幾個和他關係很好的村民,在自己帶着家人從東京旅行回來時,都對自己冷眼旁觀,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和自己打招呼,就連自己給他們送禮物的時候,那幾個村民也都是一言不發,只是點了點頭而已,這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然後,那間房子的主人又提到村子裏的那間祠堂已經被徹底改造成了一個教堂,裏面原本供奉的牌位都已經不知所蹤,而那些神像也全部被替換成了一個個奇形怪狀的雕像,看着都覺得很不舒服,而且他在離開祠堂的時候,還看到那個前來傳教的松井一郎,以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與自己交談,語氣更是惡劣,沒說幾句就開始嘲諷自己在做無用功。
最重要的是,那些對自己一臉冷漠的好朋友,此時在面對松井一郎時卻是恭敬有加,這讓那間房子的主人心裏非常不舒服,只能找了理由趕緊離開。
接下來,那間房子的主人就開始痛訴松井一郎在漁人村里傳播的宗教是多麼的愚蠢與莫名其妙,沒想到漁人村的村民竟然會相信松井一郎的鬼話,這讓他在痛心之餘,也怒其不爭,並且開始懷疑松井一郎所宣傳的宗教是一個邪教。
所以在最後,那間房子的主人希望李永傑可以將漁人村的事情報道出去,最好將松井一郎所傳宗教——海洋真神宗當成一個邪教來寫,這樣就能夠督促當地官方前來漁人村進行調查。
信到這裏戛然而止。
「信在這裏突然斷了,而且這封信里的最後幾個字,墨跡都有一些花,說明那間房子的主人在寫到這裏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什麼變故,所以趕忙把這封信放進了那個抽屜的夾層里,結果這封信就再也沒有被取出來過了。。。」張景旭一臉凝重的說道。
很顯然,那間房子的主人很有可能是遭遇不測了。
不過更重要的是,這封信中透露出了很多重要情報。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松井一郎說了很多謊話,漁人村開始信奉所謂的海洋真神宗最多也就是二十年的時間而已,並不是松井一郎所說的數百年。
然後松井一郎並不是漁人村的本地人,而是一個外來的傳教士,不過只用了二十年的時間,松井一郎就將漁人村改造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說明松井一郎的能力還是非常不錯的。
最後就是漁人村的祠堂,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變成了一個祭祀場所,也是這個模組最危險的地方。
不過話說回來,劉星本以為漁人村所謂的「階級劃分」是世襲的,沒想到這只是這些年才確定下來,這讓劉星想到了一個詞——社會實驗。
在很多歐美國家,有一些專家就喜歡搞一些社會實驗,簡單的來說社會實驗是為了解決文化、政治、經濟及其社會、自然問題,而在其對應的科學研究中用來檢驗某種新的假說、假設、原理、理論或者驗證某種已經存在的假說、假設、原理、理實驗論。
劉星當年就看到一部名為《浪潮》的電影,那部電影講的就是一名教師在自己的班級中進行社會實驗。
ps:推薦《浪潮》這部電影,真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