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什麼都聽不見了。
當然,除了陳魚躍之外,夏柯也是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但他就沒那麼幸運了,沒有柔軟的胸膛去接住他,只有保安部那些傢伙們粗硬的胳膊將他摟起。
「快報警!」
「先叫救護車!」
「叫什麼救護車啊!馬上把保安部的車開過來!送人去醫院!」
「……」
現場七嘴八舌,一片混亂。
……
陳魚躍再次睜開眼時,已經躺在市立醫院的病床上了,他撐手坐起,一把扯掉臉上的氧氣面罩,然後將手背上的輸液管也拔了下來。
他心裏清楚,這些藥物對他而言毫無意義,他昏迷的情況完全是因為他逆脈而行催動暗勁才導致的反噬。
陳魚躍環顧四周,病房檔次還挺高的,不僅是單間,還是那種一般人花錢也住不進來的高級病房。
病房裏一個人也沒有,陳魚躍看了看掛鍾,時針指着七,分針指着三,因為拉着厚重的窗簾開着燈,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現在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七點一刻了。
陳魚躍還以為是當天的晚上呢。
當天陳魚躍昏迷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情。
警方迅速介入調查,但是帶頭的飛豬早就逃了,扣下的那些打手和小子都是炮灰,唯一得到的線索就是鏟車和拖車都是騰龍建築公司的。
但是當警方找到段騰之後,段騰卻出示了一份飛豬找他租用鏟車和拖車的協議,說自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此警方沒有證據,也沒辦法確定騰龍建築公司是打砸事件的幕後主使。
至於那輛大捷龍商務車,也早已經過戶到龐安的名下,而龐安也在段騰的安排下躲了出去,警方找不到人,也得不出結論。
雖然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這事情就是騰龍建築公司背後搗鬼,可是卻一點實質性的證據都沒有找到。
執法機關畢竟是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就不能隨便做決定。
陳魚躍和夏柯在昨天出事後第一時間被送到醫院,看起來傷勢很重的夏柯很快就沒事兒了,可看起來完全沒有受傷的陳魚躍卻徹底陷入了昏迷。
更可怕的是,市立醫院神經科最權威的黃教授都查不出任何原因!
這可把葉雪芙給急壞了,一時間也不敢給畢穎打電話通知。
她把能聯繫上的專家都找了,也給蘇晴打了電話,問她有沒有認識的有關神經科的醫學專家。
蘇晴放下手中趙仰五的調查,直接就趕到了醫院。
為了儘快搶救陳魚躍,蘇晴甚至再次聯繫了蘇和偉,畢竟他位高權重,人脈關係肯定厲害,然而蘇和偉卻告訴她,整個江南省最好的神經科醫學專家就是天海市市立醫院的黃教授。
雖然病因沒有找到,但是蘇和偉隨後就給天海的市委書記打了電話,讓他聯繫市立醫院的院長,把陳魚躍安排進了最好的病房裏。
在她們的操心下,今天市立醫院召集了全省最有名的幾個神經科專家來開研究會。
而陳魚躍卻在這專家們趕來之前先清醒了。
這時,病房門突然打開,畢穎拎着一份食堂里買來的早飯愣在了門口,手裏的飯盒差點就落地。
「這是早上?」陳魚躍透過門口的光線做出了時間的判斷。
「你什麼時候醒了?」畢穎快步跑上前,放下手裏的早飯,驚喜的抱向陳魚躍:「魚躍哥,你都快把我們嚇死了!」
陳魚躍淺笑着拍拍畢穎的後肩:「我沒事兒了。」
「雪芙姐和蘇晴姐都快急瘋了,今天還安排了全省神經科專家對你進行會診研究呢。」畢穎看了看時間:「說好了九點。」
陳魚躍一臉茫然:「不至於吧?」
「怎麼不至於。」畢穎道。
「那她們呢,快通知她們別擔心了。」
畢穎皺了皺眉頭:「你怎麼不早醒一會兒呢,我出去買早餐十分鐘的功夫你就醒了!雪芙姐和蘇晴姐都在醫院熬了一宿,她們早上七點才離開,雪芙姐說去公司安排下工作,九點前趕回來,蘇晴姐也是要去單位交代任務,然後趕在專家會診前回來。」
「快打電話,別讓她們着急了,不用回來了。」陳魚躍馬上道:「還有,你去給護士長通報一聲,也讓護士給院領導說別搞什麼專家研究了,我沒事兒了,研究也研究不出什麼的。」
畢穎點點頭,一邊打電話一邊跑去護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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