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她接觸的時間雖然不多,接觸的次數也不多,但我在她的身上沒有看出任何的不妥。」陳魚躍道:「如果她不是無辜的人,我恐怕早就利用了。」
「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柴八斗笑了笑:「你放心吧,你大哥我還沒有卑鄙到那個地步,我還沒有走到做事情不擇手段的那一步。」
「我沒那個意思。」陳魚躍乾笑了兩聲。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柴八斗道:「你在北海那酒店見到我的時候,肯定就會琢磨了,這個大哥怎麼能那麼『陰險』,怎麼能那麼『卑鄙』呢,竟然把那麼陰險卑鄙的對手都耍的團團轉,顯然我只能做的比他們更加的……」
「你是被逼無奈,這點我還是知道的,哥,別瞎說,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的人品。」陳魚躍說着端起酒杯:「你再多說我可就生氣了。」
「好,不說了,那就喝酒。」柴八斗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