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苟佑穿的就是一雙北卡藍配色的喬11,外套也帶刺繡。
周呈宣之前並沒有見過苟佑,所以對此沒太在意,只是笑呵呵的提醒陳魚躍道:「你以後可少喝酒,喝多了真的是丟人。」
「塗隊,你怎麼看。」陳魚躍看了看塗佳功。
塗佳功皺了皺眉頭:「難道他是因為胡鵬的死,心裏難受……所以來這裏買醉呢?」
「如果是這樣,那還真的是特夠意思。」陳魚躍搖了搖頭:「但是根據我對他們的了解,他還不至於那麼夠意思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買醉是因為心裏害怕。」
塗佳功沉默了片刻,這事兒他還真不好亂說,但是陳魚躍說的也不無道理,能夠為了一個同學的死而買醉的人,恐怕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吧?
就聽圍觀群眾說的醉成的那副模樣,這世界上就只有兩種人了,一種是哪怕喝了能死都要喝的老酒鬼,一種是刻骨銘心的愛心遭到了背叛的人,不然還有什麼理由能醉成那樣的?
苟佑顯然不是以上的兩種人,所以陳魚躍的懷疑是非常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