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開這個口。
然而事實上,盜墓一案她也在暗中關注着,並且通過這些作案手法,隱隱的猜測到了這事可能與自己的兄長有關係,只是藏有私心的觀音婢,並沒有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現在,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更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
「最後一次!」聽出了觀音婢話音中的哽塞,感覺到了觀音婢身體微微的顫抖,甚至隱隱的聽到哭泣的聲音,雖然沒有開口,但李元吉還是知道了觀音婢心中的想法,雖然仁慈的君主未必會有什麼好下場,自己當初召回暗衛沒有殺掉長孫無忌就是最好的例子,但他還是不想違背自己的初心,不是不想殺,只是不想讓自己留有遺憾。
「明日你寫一封書信,朕會將它交給李靖,若是見到長孫無忌,自會將信交給他,若他將來安心做個普通人,朕也不會去找他麻煩,可他若是再敢如此,朕不會再來問你!」
李元吉的話音很明白,聰明的觀音婢自然也是聽的很清楚,她還能奢求什麼?
「今日過後,妾身與他再無任何干係……」觀音婢重重的點着頭,眼淚止不住的滑落下來。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自己無力再去奢求其他的,只能如此表態,救了兄長一命,也能讓李元吉安下心來。
或許是擔心李元吉會反悔,或許是其他的什麼原因,之前才完事的兩人,觀音婢竟然第一次主動的爬了上來。
然後,此畫面不可描述,請發揮你們的想像力……
李元吉的戰鬥力是不用懷疑的,練武出身,體格又是那麼的強壯,即便這幾年當了皇帝,武藝什麼的也丟掉了一些,但對於戰鬥力而言,下降的也不過只是那麼一丟丟而已。
先前已經繳械投降數次的觀音婢,這次更是緊咬牙關的堅持着。
然後……
翌日清晨,李元吉悄悄的離開了這裏,動作不算大,但也不算小,觀音婢依舊躺在那裏靜靜的熟睡着,對於她來說,昨晚實在是太累了。
李元吉心裏知道一項不主動,只會採取被動防守的觀音婢,為什麼會突然轉變了策略。
但他卻沒有點透,或許,那只是作為感謝的一部分?
管她呢,不管怎麼樣,至少自己從現在開始,再也不會有什麼遺憾。
至於長孫無忌,若能活着見到李靖,自會放他一馬,若是運氣不好,直接嗝屁的話,自己也不算食言。
待李元吉離開以後,觀音婢迅速的睜開了雙眼,臉上依舊有那麼一絲緋紅尚未褪去。
但她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連忙給自己胡亂的套上衣裳,坐在案台之前奮筆疾書。
寫寫畫畫,看看撕撕,一連用了兩個時辰,觀音婢才寫好了這封信。
信中並沒有什麼敏感的內容,因為她必須要做好李元吉會看這封信的準備,所以這封信必須要規規矩矩,而且還要讓長孫無忌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
「陛下,長孫夫人讓人給您送了封信……」宋忠心中好奇的說着,陛下剛才從那邊回來,有啥話還不好說的?竟然還玩這一套?難道現在流行這麼玩了嗎?
李元吉放下了手中的奏摺,這些奏摺並不需要他批覆,或者說現在還不是他批覆的時候。
好不容易心血來潮了一回,想要當個好皇帝,結果奏摺才剛看了幾道,觀音婢後腳就讓人將信給送了過來。
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收下吧,等李靖那邊信使來了便將這封信交給他,另外告訴他,這封信交給長孫無忌,沒有下一次了。」
是的,沒有下一次了。
李元吉甚至考慮過要不要安排人直接殺掉他,然後假裝在戰陣之中陣亡的?
但想了想,自己這個皇帝好像還沒那麼不堪,根本不用去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陛下,長孫無忌可沒幹什麼好事,而且之前還屢次與陛下作對……」宋忠有些不甘的勸說着。
雖然身為太監,但有些事情他還是很清楚的,畢竟是皇帝的身邊人,皇帝知道的,他差不多都知道,對於長孫無忌,他自然也是恨的不能行,恨不能親手殺了他。
然而,這貨忠心是有,只是膽子還太小了一些。
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