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懷的,並非是義父的骨血。」
這消息也太……
杜玉娘一時也找不出形容詞,她可不知道,後世有個詞兒叫做勁爆,形容的就是這種讓人驚掉下巴的事。
「侯爺不知道嗎?」
「連我都知道的事,義父怎麼可能不知道。」楊崢傷感道:「不是我想瞞着你,這事兒,實在不好說,有傷義父體面。他老人家年輕時曾經受過傷,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那傷,傷到了要害,雖能……」
楊崢尷尬的清咳了兩聲,「雖然能行周公之禮,但是子嗣方面卻是無望了。」
也就是說,侯爺夫人給侯爺戴了綠帽子!!!
杜玉娘面上一紅,暗想怪不得楊大哥什麼都不肯說,原來還有這麼一出驚天的醜聞。事關一個男人的顏面,要是傳出去了,堂堂侯爺,如何做人?難怪他不肯說。
「那……」杜玉娘心裏有好幾個問題要問,可是這會兒,她也有點張不開嘴了。
「義父心裏清楚,若是他這一生都沒有子嗣,只怕也會讓人詬病,再說孩子是無辜的,也就留着她了。」楊崢道:「侯爺夫人雖然做了對不起侯爺之事,可是她操持着整個偌大的侯府,還親自操辦了老侯爺夫人的喪事,自己更是丟了命。逝者已矣,侯爺也就不想再追究了。」
真是命運弄人啊!
杜玉娘嘆道:「侯爺是個好人。」
夫妻倆都沉默了下來。
杜玉娘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問道:「楊大哥,侯爺的事,皇上可知道?」
楊崢搖頭,「這種秘事,就算天子耳目眾多,只怕也難打聽到。況且當年給義父看診的大夫,只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杜玉娘急急地道:「關於侯爺的那個夢,你有什麼線索沒有?」
「軍中勢力紛雜,不太好辦!」
「在我夢中,侯爺是因為賣國罪被抄家砍頭的。」杜玉娘想了又想,「你調查的人裏面,可有可疑的?」
楊崢嘆了一口氣,「並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這個人藏得很深,只怕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出來的。」
「你知道不知道郡主的生父是誰?」杜玉娘問了這麼一句。
楊崢皺眉,「你怎麼突然又問起她的身世來。」
杜玉娘深吸了一口氣,「有沒有可能,郡主的生父,就是那個要算計侯爺的人?」
楊崢的心中猛然一震,眼神里也帶上了幾分難以置信的思量。
「我是這樣是想的,你想想,若是郡主的生父本身有問題,事情是不是就能串起來了。」杜玉娘怕自己說的不明白,又重新說了一遍:「侯爺夫人也是身出名門,名門之女,定是恪守女德的,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你的意思是,她是受害人。」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杜玉娘只道:「假設,假設那個人是侯爺的敵人,一直想要害侯爺,奈何雙方實力差距巨大,他只能改變策略,暗中籌謀布下這個局呢?」
「你想想,假如他也不知道侯爺的隱疾,卻一心想要污了侯爺的名聲,自然要對侯爺夫人下手了。如果侯爺不知道郡主的真實身世,一心把她當成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對她千依百順,那麼這個人的計劃是不是就完成一大半了?」
楊崢越想越覺得杜玉娘猜測很靠譜,便接過話茬道:「若是此時郡主已經得知自己身世,那麼很有可能與那人聯手。一個在明,打着侯爺親閨女的名號;一個在暗,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當真防不勝防。」
「楊大哥,你找個信得過的人,去查查侯爺年輕時候的事情吧!又或者,查一查侯爺夫人年輕時候,可曾傾慕過什麼人。」
楊崢道:「好,這件事我來辦,你不要操心了。」
杜玉娘覺得自己很不爭氣,她明明不是那麼矯情的人,為何這回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楊大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問你這些事情的。」侯爺的隱疾,實在是不能對人言的大事,楊大哥瞞着她是對的。
「傻丫頭,不要說傻話。」楊崢道:「時辰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你不睡,孩子也要睡的。」
杜玉娘確實有些困了,楊崢扶着她進了裏間,夫妻二人歇下不提。
第二天一早,楊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