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知道,這柄無鋒刀就在李守一的手上。
前些日子,他在江水縣城做手術的時候,就是用的這麼一把刀。」說到這兒,龐虎跪拜在地上。
這麼一說,長白山人到是有些無以為言。
從那照片上可以看得出來,虎頭是一刀致命。而且,那道傷口只是一道線。
一般的兵器,根本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傷口。
站在旁邊的分局長林曉春,臉上頓時面滿了黑線。避暑山莊的那個案件,他是自始至終的參與者。
即使是這樣,槍庫那個虎頭的死亡原因,他也不清楚。余昆是個明白人,將這事縮小到了最少的知情面。
卻沒有想得到,會在時隔這麼久之後,被人給翻了出來。那張照片做不了假,確實就是警方的原始照片。
當時那個配合警方的人,竟然會是李守一這麼一個小保安,這也是讓林曉春想不到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立即取出手機,把現場上的情況向余昆和馬慶生作了匯報。
就在長白山人感覺無話可說的時候,旁邊有人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接着就來了一句:「是哪家的小狗沒人管,到處亂咬人吶。」
龐虎不好多對長白山人說什麼,本來就有一些憋氣。
聽到有人出來打岔,而且說自己是小狗,勃然大怒道:「誰在放屁,給我站出來。」
「好臭,好臭。你這麼大的人了,老夫站在你旁邊,都看不出來嘛。」一個聲音,就在龐虎耳邊響起。
聽到聲音,龐虎連忙後退。退了三步,那人始終貼在龐虎的耳邊說話。整個場地上,都哄了起來。
龐虎快步如飛,拼命躲避。那人卻是一步不松,始終跟隨。
「路老弟,是你來啦。」看到那人身影,長白山人驚喜道。
有了長白山人這一說話,那個貼住龐虎不放的黑影,這才停了下來。有些不滿地說:「山人,你這可就不對啦。」
「罪過,罪過,是老夫失言。」長白山人連忙拱手賠罪道。
這個時候,大家這才看清,逗着龐虎玩的人,是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中年人。
龐虎想要發怒,卻又不敢,只得強按心中怒火道:「路前輩,你是德高望重之人。這事情,你給我評個理。
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那個李守一與我交上一回手,證明一下我惡虎門並非技不如人。」
這個龐虎也是聰明人,知道自己那個徒弟作下了許多為人所不恥的大案要案。
要是說為徒弟報仇的話,就連警方也不肯答應。哪怕自己的武功再高,也抵不上警察的子彈。
事實上,他也已經感覺得到,在那療養院大門的屋檐上,已經有人用狙擊步槍瞄準了自己。
這麼說起來,療養院這潭水可不是一般的深。要是鬧將起來,自己肯定討不到好處。
即使教訓了李守一,路老八這一關也不好過。弄得不好,還能得罪了長白山人。
想要打退堂鼓,又丟不下這個面子。
如果今天抽身一走,不但是龐虎的名字日後在江湖上叫不響。就連『惡虎門』的牌子,也算砸到了自己手上。
想來想去,只有用這種證明身手高低的理由出手。別說是長白山人不好說話,就連路由心也開不了口。
說這話的時候,龐虎偷眼看了李守一那個方向一眼。正好看到李守一與一個中年女人正在親熱的打着招呼。
這麼一看,龐虎心中直喊『晦氣』。有了一個路由心,本身就是一個*煩。
這傢伙為老不正,嬉笑怒罵,什麼出格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有了這個女人到場,更是沒有道理可說。
因為,這個女人除了護短之外,根本不和你說理。
儘管如此,龐虎也不好退縮不前,
只能以進為退的說了一句:「路前輩,我知道這小子與你們師門有些淵源,也不會傷害於他。你放心,保證是點到為止。」
從龐虎的角度來說,講出這樣的話來,已經是委屈求全,作出了最大的讓步。
殺了人家的徒弟,只要求比個高低。就連旁邊看熱鬧的人,也覺得這個漢子說話情有可原,不算蠻橫無理。
沒
第37章虎頭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