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楊嘯只有一個人,面對烏拉族和幻羽族,他能力挽狂瀾嗎?
一時間,營帳中的所有人都看向這個戴着斗篷披風的神秘「李公子」。
「咳!」
楊嘯輕咳一聲,說道:
「烏拉族和幻羽族,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
「......」
邢嘯猿等人聽了,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畢竟楊嘯抱着赤誠之心前來幫忙,不好掃楊嘯的臉面。
「他們兩族在峽谷外駐紮了多少軍隊?」
「十萬精銳。」
香河族的大長老說道,他想讓這個神秘人清醒一下,特意將「精銳」兩字咬得很重。
「十萬?那是小問題。」
楊嘯淡淡地說道。
「@#$%」
十萬侍衛是小問題?
營帳之內數十人,除了邢哲之外,所有人都懵逼地看着楊嘯。
就算吳昊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此刻還是很震驚。
這個神秘的李公子到底有何本領敢如此狂傲?
「李公子,他們可是十萬呢,不是十個人。」
香河族的八長老沉不住氣了,語氣中帶着不滿。
楊嘯這樣說,顯得他們都很無能一樣。
十萬人把香河族都追殺到了絕境,可是在楊嘯看來,只是小問題,這明顯貶低了香河族所有的戰士。
楊嘯也不接八長老的話,轉頭望着邢哲,說道:
「聽說你中毒了?」
「唉,你知道的,烏拉族擅長使毒,我不小心中了他們的圈套。」
「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似乎還沒有完全解毒?」
「烏拉族的毒都是獨門解藥,外人的藥很難解,不過,我現在也沒有大礙了,死不了。」
邢哲安慰楊嘯道。
楊嘯望向吳昊天,說道:
「吳族長,你不是帶了一個擅長解毒的神醫嗎?現在可以請他過來看看嗎?」
「可以,就在營帳外,燕兒,你去請鬼手神醫過來瞧瞧邢少主的病。」
「是。」
吳燕起身走出營帳。
邢嘯猿一聽,也是面露喜色,說道:
「多謝吳族長,勞您費心了。」
「哪裏,我也是聽說邢少主中毒了,但是也不敢確定我族的鬼手神醫能否治好他的毒。」
正說着,一個長須黑面的瘦高男子走入營帳,對着吳昊天點點頭。
「鬼手神醫,麻煩您給邢少主看看。」
「是。」
吳燕將鬼手神醫引到了邢哲面前。
鬼手神醫先是看了一眼邢哲的面相,面露難色,隨後伸手把了一下邢哲的手腕,然後拿出一把小刀,割破了邢哲的手指,放出了幾滴血。
正常人的血都是鮮紅色的,但是邢哲流出來的血卻是黑色的。
鬼手神醫參研了片刻,對着眾人抱拳,說道:
「很遺憾,邢少主中毒太深,已經非我能解。」
邢哲一笑,安慰道:
「這個結果我早就知道了,勞煩神醫了。」
鬼手神醫點點頭,繼續說道:
「如果沒沒有猜測的話,邢少主中的是烏拉族的十毒絕命煙,按理說,中了十毒絕命煙之毒,沒有生還可能,不知道為何邢少主現在還?」
「呵呵,神醫果然厲害,您說的都對,原本我沒有活命的可能,但是烏拉族為了逼迫我父親割讓香河平原給他們,給我吃了一半解藥。」
「原來如此,不過,這樣一來,邢少主還是有救的。」
「如何救?」
楊嘯忍不住問道。
大廳之內,香河族的眾人也都充滿期待地看着鬼手神醫。
鬼手神醫苦笑一聲,說道:
「烏拉族擅長用毒,十毒絕命煙是他們最厲害的毒藥,只有他們的獨門解藥才能解,不是我能夠解的。」
眾人一聽,很是失望。
「既然邢哲少主吃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