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眾心一致呀。」
易寒眼睛一亮,「崔氏四房跟二房有矛盾?」
「不知道,」林清婉老實的搖頭道:「不過我知道崔凌才華不在崔涼之下,然而提起崔家子,大家只聞崔涼,誰還聽說過崔凌?」
易寒沉默,他專門查過崔家都沒留意到崔凌,說明他真的很沒有名氣,但在這個時代,文人是以名氣論才,崔凌不可能不想揚名。
「如果我們是挑整個崔氏,崔凌當然不會坐視不管,但單挑崔氏二房或是崔涼就不一樣了,比如我,」林清婉道:「要是我知道有個人要對付六叔,八叔或十一叔,只要不牽連宗族,我就不會插手,若再是他們有錯在先,我更不會管了。」
她心中暗道,而對方的目標若是八叔,她說不定還會推一把呢。
現在是相安無事,然而從林江那裏她知道,每一次林玉濱的難過都少不了他推波助瀾。
現在她不插手不過是因為他現在做不了什麼,但心底的厭惡並沒有因此少多少。
宗族的庇護也是在基於理上,若不佔理,而是不問是非的護短,那與助紂為虐有什麼區別?
崔凌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他從小就被培養得很好,又在姬先生那裏讀了好幾年的書,性格沒的說,人品自然也不太差。
如果崔涼真的謀害了謝逸鳴,那他的確是罪有應得,他不會為他做什麼。
所以現在就只等長兄的信了。
崔凌的大哥崔凇才收到弟弟的信,拆開剛看完,還在心中計較時,外面又傳來了腳步聲,他的小廝一九快步進來道:「大爺,二爺又派人送信回來了,是急信。」
崔凇立即起身,「快把人帶進來。」
護衛風塵僕僕的進來,背上還背了一個包袱,顯然是一下馬就跑來的。
崔凇便忍不住急問,「可是二爺出什麼事了?」
護衛頓了一下才道:「二爺很好,出事的是二房的涼少爺。」
他壓低了聲音道:「涼少爺墜馬沒了。」
「什麼?」崔凇嚇了一跳。
護衛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這是給大爺的信,二爺叮囑我要快馬加鞭送回來,務必要趕在第一封信前,可……」
護衛懊惱道,「小的失職,並未趕上第一封信。」
崔凇就急切的拆開信,邊急切的道:「無事,我也才看完第一封信。」
護衛就鬆了一口氣。
崔凇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信,微微瞪眼。
他沉默半響,最後問,「二爺給二房寫信了嗎?」
「是。」護衛又掏出了一封信。
崔凇接過,思索了一下道:「你下去休息吧,我親去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