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偏偏腦海里還有個聲音不斷的吼他。
「又抽什麼風?」
明殊不想搭理花澗,她有零食。
花澗很久才回來。
聽到聲音,明殊抬眼看他,嘴角一抽,「你出去打架了?」
花澗身上凌亂,臉上還掛了彩,看上去極其頹廢。
「嗯。」花澗應一聲,幾步進了衛生間,水聲嘩嘩的傳出來。
明殊:「……」蛇精病搞什麼么蛾子?叛逆期?
害怕,朕的零食呢!
她走到床邊,招手叫來一隻妖,問花澗剛才出去幹了什麼。
妖精繪聲繪色的和明殊講剛才的情形。
花澗路過桃花樹的時候,看到有人靠近桃花樹,還打算摸,花澗就和人打起來了。那人也是練家子,兩人都掛了彩,但最後還是花澗贏了。
明殊關上窗,去敲衛生間的門。
「怎麼了?」花澗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傳出來。
「開門。」
裏面水聲停止,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衛生間的門被打開。
花澗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頭髮出來,水珠順着他發梢,滴落到鎖骨,滑入衣襟裏面,他神情平靜,莫名的帶了點禁慾氣息。
明殊將他推進衛生間。
花澗明顯一愣,身子撞到冰冷的牆壁上,明殊伸手打開淋浴,水流將他剛換上的衣服打濕。
「你……」有病啊!
花澗忍着怒火,不和蛇精病一般計較。
冷靜!
花澗沉默的往外走,明殊伸手攔住門,「想去哪兒?」
花澗沒好氣的道:「睡覺。」
「都濕了,要不然再洗一次?」明殊笑,伸手將門關上。
「不洗。」mmp洗什麼洗,老子現在很累,想睡覺!!
花澗聽到反鎖的聲音。
他目光對上明殊,後者正慢條斯理的解扣子,他聽她道:「可是我想洗。」
花澗呼吸一窒。
浴室霧氣裊繞,她明明什麼都沒做,不過說了幾句話,可花澗卻覺得身上火燒火燎起來,他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後面的事有點混亂,花澗只記得她眉眼間的笑意和她輕柔的吻。
明殊等花澗睡了,起身去了桃花樹那邊,此時四周已經沒有遊客,遊客是不允許在彎月村過夜,過了十一點就會被全部請出去。
倒是有不少妖精聚集在街邊,說着今天的事。
明殊出現,他們笑嘻嘻的打招呼。
明殊站在桃花樹下,仰頭看着花枝。
花枝緩慢的將一個牌子遞到她面前,上面沾着血跡。
可是上面什麼都沒刻。
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