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也是冷的,極少和男人搭話,但也被家裏面安排相親過幾次,所以時不時會有幾個騷擾電話打進來。
方玉枝和白浩然只見過一次面,也不記得他的聲音。
她想着不可能是白浩然,就直接道:「我猜不到,你要是不說,我就掛了。」
電話對面,握着電話的白浩然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見面時對他熱情如火的小姑娘,現在會態度忽然冷了不少。
他停頓了一會,剛要開口報自己的名字,電話那邊就已經掛斷了。
坐在辦公室的白浩然聽着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呆了神。
他以為方玉枝會很好拿捏,可這幾天他沒有等到方玉枝的電話,也沒見方玉枝來醫院找他,他這才忍不住主動給方玉枝打這通電話。
他想着方玉枝接到他的電話,會很開心才是,可方玉枝現在的態度,讓白浩然有點吃不准了。
難不成季安寧和方玉枝說了什麼?她對他才冷了下來?
白浩然蹙眉,又給方玉枝撥了一通電話過去。
被耗了這些天,方玉枝已經沒有了什麼耐心,她接起電話直接道:「喂,哪位?」
「玉枝嗎,我是白浩然,咱們之前見過的,第一醫院。」白浩然一連串的報着自己的名字和身份。
「白……白醫生?」方玉枝握着電話的手指下意識收緊。
白浩然的電話!
但因為季安寧的話,她並沒有表現的很激動,只是稀疏平常的應了一聲:「是白醫生啊,嗯,我想起來了,我記得你。」
想起來了,記得你……這幾個字眼,明顯代表着,並不是印象深刻。
白浩然頓了幾秒:「玉枝,你下午方便出來嗎?」
方玉枝低頭看着現在已經腫起來的腳踝,皺了眉頭:「恐怕不行,我傷到了腳,不太方便。」
「你受傷了?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傷到腳了?你試着活動一下,告訴我什麼感覺?」白浩然瞬間發揮自己醫學本能,嗓音也一下子沉澱正經起來,穩穩噹噹的在電話里指導着方玉枝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