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僅會騎,還騎的不錯。
李翠蘭同樣是訝異的望着季安寧漸漸消失的背影,直至孟微說了話,她才回過了神來。
孟微道:「看安寧騎車的樣子,應該沒問題,她騎的不錯。」
「那就成,我也瞧不出來。」李翠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便收回了目光。
只有餘蘭蘭一個人還處於吃驚的狀態中,因為一直等着出醜的她,根本沒有看到季安寧摔倒。
她緊咬下唇,面色不大好,她怎麼發現,自從季安寧瘦了以後,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變得格外優秀,那個又胖又懶的季安寧才是她所認知的季安寧。
這個會唱歌,進得了文工團,還會騎車的季安寧,讓余蘭蘭格外的陌生,余蘭蘭心裏有一種不妙的預感,如果季安寧再繼續這樣一路走上去,她就真的永遠都追趕不上了。
余蘭蘭一雙手緊緊的握住,就是現在,她已經追不上了。
她絕對不能讓季安寧再一次成功,她要一次性將她打入低谷!余蘭蘭良久平復了心情,這些天,憑藉着她一張嘴,已經和李翠蘭的關係不錯了。
她溫聲開了口:「翠蘭嫂,安寧什麼時候合唱比賽呢?這應該快了吧,咱們到時候能看嗎?」
「這說不準,不過多半是看不了,如果比賽的場地定在咱們七九師,那應該可以。」李翠蘭其實也希望定在七九師,這樣也能看看合唱比賽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話落,她又道:「合唱比賽好像是四五月份吧。」
李翠蘭不是文工團的人,她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
余蘭蘭聞言,眯起了眼睛,眼尾勾出一抹狠厲的笑意,與李翠蘭點頭:「那也快了吧……希望安寧這次能表現的好,沒準還被正式編制呢,這正不正式,還不是上頭的一句話。」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余蘭蘭很清楚,像季安寧這種結了婚的軍嫂,哪有那麼容易就入正式編制的。
李翠蘭笑着應了余蘭蘭:「這話倒在理。」
孟微只說了兩句話,便回家了,她將那紅布包拿了出來,攥在手中,心裏還在埋怨孟翰的衝動,現在可好,這紅布包對季安寧根本沒有任何的傷害,一直期待滿滿的孟翰還不要急瘋了。
但這個法子已經使了出來,眼下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畢竟這一代一代的傳下來,又只傳男不傳女,所以什麼陣法也都只能在老祖宗留下的書籍里看到了,至於如何佈陣,恐怕就是她父親也半斤八兩吧。
孟微暗咒一聲,她這個弟弟,可偏偏拿部隊裏的電話,那些話都不方便說,孟微就是心裏有氣,也不好往出撒,只得捏着紅布包,生着悶氣回家了。
……
去過幾次商貿城的季安寧,已經將路記了下來。
所以她騎着自行車,輕車熟路的就到了商貿城,她將車子停在商貿城的下面,又上了鎖,這罷邁着大步上了二樓。
上了二樓之後,季安寧一眼就瞧見了不遠處的字畫鋪外面圍了一圈人,而那家字畫鋪並不是王玉鳳的那家,不用看也知道是韓慶年所選的那一家。
季安寧並沒有急着先去王玉鳳的店裏,而是有些好奇,韓慶年是使了什麼手段,吸引走了客源,她往人群中擠了擠,探着腦袋望了過去。
只瞧韓慶年就站在字畫鋪的當中間,手持一根長筆,意氣風發的揮灑筆墨,在鋪在一張橫桌上的宣紙徐徐寫之。
季安寧眉頭幾不可見的挑了一下,已經知道其中緣由了。
這韓慶年的做法和她當初在南橋巷口下的做法沒什麼兩樣,就是為了更好的吸引客源。
韓慶年的字不差,所以再加上這樣的造勢,自然而然就將王玉鳳的客源搶走了大半。
季安寧看了兩眼之後就去王玉鳳的字畫鋪了。
王玉鳳的字畫鋪雖然冷清了一些,但總歸還有些生意,那些老顧客還與字畫鋪有往來。
「安寧!」王玉鳳自給季安寧打過電話之後一直盼着季安寧過來,她是個生意人,韓慶年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吸引客源,他們店未必做不出來。
只是當初和季安寧簽訂合同只是需要讓她每個月供源,這樣讓她在店裏幫她招攬生意,王玉鳳也是再三猶豫,不知道怎麼和季安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