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和公共汽車、小汽車,這些都是他們連想像都想像不出來的。
楊平和蘇弘毅聽說三個孩子來了,立刻興致勃勃地請他們回家吃飯,之後又是徐華請吃飯,剛來京城的那幾天,劉好好根本沒在食堂里給他們打過幾頓飯,幾乎全靠了老師們的熱情招待。
劉學習他們雖然受了劉好好幾年的教導,但到底沒怎麼出門見過人,初到京城,接觸的又都是這些大知識分子,坐在乾淨明亮的單元房裏,不免有幾分拘束,甚至就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
最活潑的劉天天也收斂了許多,更不用說劉學習和劉向上了,總是低着頭扯着衣角不愛說話,上了桌就是埋頭吃飯,雖然不算太過失禮,但和劉好好初到京城時的顧盼自若,談笑風生完全不同。
楊平和蘇弘毅忍不住私下議論,「雖說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兄弟,但到底還是有差別的,三個孩子都挺好挺淳樸的,只是和好好一比,到底還是遜色了許多。」
莊立紅聽見了插嘴道,「幸好這三個孩子挺正常的,要是個個也都像劉好好那樣,那還給不給別人活路啦?」
劉好好這樣的妖孽一個就夠了。
楊平雖然覺得她說的話難聽,但也覺得有道理,世上哪有那麼多天才,偶有幾個出類拔萃的,也都是小概率的偶然現象,總不至於同一個爹媽生的個個都優秀,就拿她的兩個孩子來說,也是性情脾氣迥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