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條,他怎麼都會打落牙齒往肚裏吞的吃掉麼?不就是自己料定了,他會吃了暗虧也無法傾訴麼?
這臭不要臉的居然還敢諷刺自己是女人,只能做做廚房的活計跟個女人一樣,簡直是不知好歹!
早知道,那鹽他還得再給他多加兩勺,讓他嘴賤!
錢戴心知肚明對方的譏諷,面上表情未變,眼裏閃過暗芒,嘴上的話卻也是不饒人。
「錢某自認不才無能,若不是幸得師傅們憐憫,如今恐怕還是一混跡上海灘的孤兒,自是不能跟陳兄比,不若陳兄你這般,上有祖上餘蔭,年紀輕輕就高居要職,是為國之棟樑。陳兄這樣的人才,自然是幹大事的人物,不像在下甘於方寸之地,只願在意的人平安順意就好,便是日日下廚造飯,在下也甘之如飴。」
窩草,這黑心貨不愧是黑心貨!
什麼叫做自己不才無能?說自己眼下的成就,只是靠着家裏祖輩的庇佑才得到的這也就罷了,居然還敢拿自己來襯托出他的無私來,搞得他自己有多偉大是的!
明明就是個仗着有點小聰明的黑心貨,不求上進甘願窩在內宅埋鍋造飯,禍害迷惑他的末末也就罷了,居然還能不要臉的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這簡直了都!
陳兆松聞言冷哼,「錢兄這是在妄自菲薄嗎?」
錢戴搖頭,「自然不是,在下說的真心實意。在我看來幹什麼並不重要,將來的成就也並不重要,只要能跟在意的人在一起,只要自己幹的事情能讓自己的家人快樂幸福,這才是重點。」
四百零八 一碗斷腸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