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吧了,只會在每天晚上十點以後來收一下當天的賬。對於李胖子的遭遇,劉阿姨說,男人有錢就變壞。王歡說,他前妻應該掏空他的口袋。她們問我看法時,我說,他們在面對越來越大的壓力時錯誤的估計了雙方的承受臨界點,又因急躁和衝動使得事態走向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這一切也許只不過是因為一個不起眼的偶發事件,又遭受到了他們日益焦灼的情緒的誤導最終走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也許他們正為當初的決定後悔呢。劉阿姨聽後一臉茫然,王歡則是一臉鄙夷。
我掐沒煙頭,走向吧枱的飲水機。突然前排的機器處爆出一陣爭吵,王歡把視線移開電腦向爭吵處看去,我接了杯水也向那裏看去。爭吵的原因好像是一個一頭黃毛的小子不小心碰掉了一個平頭的傢伙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小平頭很氣憤言語有些過激,黃毛小子也不是善茬,同樣拽的很。
平頭「你會說句人話不,把我衣服碰掉了,你以為不聲不響走了就完事了?」
黃毛「碰掉就碰掉唄,不就是件衣服嗎?你拽什麼。」
平頭撇着嘴叫道「哎呀,看來你還真不知道哥是誰?今天你不把哥的衣服洗了,這事沒完。」
黃毛也不甘示弱道「我管你是誰?洗衣服,門都沒有,你愛怎怎的。」
王歡沖我小聲道「小山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別讓他們打起來。」
我搖搖頭「現在不能過去,一過去他們才真能打起來,沒看到他們旁邊的人都不搭理他們嗎。」
「哦」王歡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都別tm吵了,有能耐上外面打去。」突然一個有些虛胖,帶着副眼鏡的傢伙吼道。
「不妙了。」我暗道。
「你算那顆蔥?」平頭喝道。
「你算老幾?」黃毛鄙夷道。
「靠,你說哥算那顆蔥,你說哥算老幾,走走咱們上外面練練去。」眼鏡男轉身向樓梯走去。
「去就去。」
「練練就練練。」
黃毛和小平頭也緊隨其後。
我有些緊張的注視着他們從樓梯處消失才長出一口氣。
王歡也有些緊張「你不出去看看?」
「剛才在樓梯口是最好的偷襲點,在那裏沒打起來很可能就打不起來。」
「哦,我還以為他們真能打起來呢,那看着應該很刺激。」王歡好像有些失望。
「在刺激也不是為你打架,你期待什麼?」
「切,你說他們會打起來嗎?」
「很大可能打不起來,也很有可能打起來。」
「那你出去看看,看看他們到底打起來沒有?」
「那個眼鏡男的出現讓問題激化,如果我再出現他們可能會為了面子真的打起來。「我把目光移向窗外,喝了口水,自言自語道「如果我不去,根本無法確認他們打沒打起來,也許他們打起來了,也許沒有,更或者兩者同時存在。如果在加上一個我出去就會導致他們打起來的條件,那要怎樣確認現在外面的情況呢?」我微微搖頭,「也許這就是樂趣所在,價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