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的打斷。「
怕什麼,我早已將侍衛打發,如今院落內已無他人,她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而且,就算聽到又能如何。這瓦崗都是我李家的,本公子玩一個階下囚,難道還有人會多管閒事不成?」「
放肆!」聽
到這裏,蕭宛若哪能不知李衛打得什麼注意,當即美目含煞,俏臉冰冷道:「滾出去。」「
放肆?呵呵,還有更放肆的,娘娘想不想見識一下?」
李衛淫笑着踢上房門,一邊解着衣帶,一邊向前走去。瞧
這輕車熟路的做派,顯然是逼良為娼的勾當沒少做過,都已經成了下意識的舉動。只可惜,李衛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站在面前的不是往日裏良家婦人婦人,而是堂堂大隋帝後,蕭宛若!
皇后娘娘能以一根長鞭,抽得周成叫苦不迭,又怎麼可能真得手無縛雞之力?李衛才剛走到蕭宛若身前,輕浮浪蕩的伸出爪子,一隻繡花靴子便狠狠踢在他小腿骨上。「
嘶!」
李衛倒吸口涼氣,皺眉正欲破口大罵,就見兩根匆匆玉指快若閃電的朝着雙眼刺來。躲,肯定是來不及了。李衛只得慌亂閉上眼睛,努力偏過頭去。下
一刻,眼前一痛,無數金星冒起。李
衛哀嚎着後退,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蕭
宛若如影隨形追步上前,一記手刀斬在李衛咽喉。
哀嚎戛然而止,李衛乾脆利索的仰天倒地。蕭
宛若輕吐出口濁氣,盛怒之色卻是沒有消散多少,撩開緞裙下擺,便抬着小腳,狠狠朝李衛褲襠踩去。這
一連串動作,當真是兔起鶴落,殺伐果斷,看得周成心驚膽戰,褲襠涼颼颼的直冒冷汗。話
說,大隋的女人,怎麼都有發起火來就往男人那裏招呼的習慣?小洵如此,蕭宛若也是如此,這下子若是踩實……周成覺得就已經不是做不做的成男人的問題了,屢遭重創的李衛還能不能活下去,恐怕都還是未知之數。
心思轉念間,周成已衝上前去,右腿一撥,便將蕭宛若的「斷子絕孫」腳擋開,同時伸出左手,攬在蕭宛若腰間,將她踉蹌身形重新穩住。
一段時間不見,皇后娘娘明顯消瘦了少許,原本柔軟而略帶豐腴的腰肢,都變得緊緻纖瘦,周成砸吧下嘴,正想開口說點什麼,蕭宛若左腳便反踏在身後立柱上,繼而借着反震力道,側身以肩頭狠狠撞在周成胸口。說
實話,周成還真沒想到養尊處優的皇后娘娘,不僅鞭子舞得牛逼,近身格鬥竟都如此犀利。
砰!胸口一痛,周成就覺得呼吸沉悶,雙眼發黑。當下哪裏還敢遲疑,雙臂摟住蕭宛若,便將她死死抱在懷中。下
一刻,兩人同時摔倒在地。周
成在下,蕭宛若在上,周成咧了咧嘴,心中那叫一個鬱悶!自
己最近明顯走背字兒,前幾天才給楚紫瑤當了墊背,今天就又墊了回蕭宛若,雖說讓美女爬在身上,的確是件令人激動的香艷事兒,但每次都搞得這麼疼,未免就有些……
「嘶!」
正在心中想着,一陣痛楚便從肩頭傳來。周
成嘴角微微抽搐,終於忍不住埋怨道:「娘娘,雖說故人重逢,激動一些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但你這一上來就咬着臣不放,未免也有些太過頭了吧?」蕭
宛若眼皮一動,「周成?」
「沒錯,就是微臣。」
周成笑眯眯道:「怎麼樣,驚不驚喜,開不開心,我……靠!」
感到肩頭又被咬住,周成臉色登時變成苦瓜,下意識伸手想要推開蕭宛若,卻沒想手指觸碰間,竟發現她不僅肌膚變得滾燙,而且整個人都像只八爪魚般,纏繞在了自己身上。周
成神色瞬間古怪至極。
「那個……娘娘,你隱疾又發作了?」「
閉嘴!」蕭
宛若含糊不清的低喝聲,聲音裏帶着絲絲顫抖,絲絲羞惱,還有絲絲說不清道不明感覺,總之,房間在這一刻,陡然變得安靜至極。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外,就只有外間呼嘯的風兒,猶若鬼哭狼嚎的長嘯,不時透窗而入。
不知過了多久,蕭宛若終於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她直起腰肢,神色淡然的捋了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