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阻止了他道:「不是我駁你的面子,你是都堂的堂主,插手暗堂的事兒名不正言不順。而是你還有別的事兒要做。這兒些蝦兵蟹將還另外有用處。」
鬼面不由得有些失落,雖然n省是對抗洪幫的大本營,可是自從上一次進攻失敗時候,洪幫雖然不時的搞一些小動作,卻再不敢動什麼成規模的進攻。就連扶植幾個小幫派,也偷偷摸摸的,根本就沒有他動手的機會。
如今,鬼面都覺得自己的骨頭給生鏽了似地。不過,既然老大說他不合適,那他就是不合適,所以他也不再這兒個問題上繼續糾纏,轉而道:「老大,如今暗狼有危險,那咱們不趕緊救人嗎?若是萬一暗狼出了什麼事兒?那我們……」
「放心吧,暗狼那小子不會有事兒的!」唐峰輕聲道:「你先說說你這兒里的情況吧!那個風千流是不是調查了你手下的人了?」
鬼面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輕聲道:「是,我的確是接到手下的匯報說,最近,風千流的人在暗中調查我手下的人,不過,我還分得清輕重,知道這兒也是為了社團着想,所以一直沒有理會這兒事,只是讓人暗中注意了一下!」
「原本我想跟暗狼通一下消息的,不過沒有證據,所以……」
「是啊,他要麼是叛變,要麼就是奉暗堂的命令,可是這兒暗堂的命令是從那兒來的呢?當然是我這兒個做老大的給的了,不然,他們會有這兒個膽子嗎?」唐峰臉上帶着淺笑,額可是給人的感覺卻分外的寒冷:「既然是我的命令,你又怎麼會反抗呢?只不過你手下的小弟,卻不會像你這兒般想的透徹吧,他們一定憋了一肚子火!」
「老大,雖然斗堂的兄弟沒有親自聆聽過您的教誨,可是對您他們還是非常崇拜的,雖然他們對風千流的事兒有些不滿,卻認為是他暗中搗鬼,並沒有其他的想法!」鬼面急聲道。
「那要是風千流的人突然對你們社團的小弟進行大抓捕呢?只怕他們就會火了吧?」唐峰眼中閃過一抹寒光,身上的殺意透體而出,仿佛如有實質般擠壓着周圍的空氣,鬼面臉色微微一紅,眼中精光四溢,身體坐的像標槍一般筆直。
「風千流抓人也得要證據的,若是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他們吃裏爬外,別說是抓他們,就算是當場幹掉,也……」鬼面忽然不說話了,因為他這兒是朝着風千流做事情大公無私方面來考慮的,可實際上,若是暗堂出了問題的話,他的那些證據還能有個屁用?
最要命的是,風千流現在的暗中調查行為,已經給斗堂的小弟蒙上了一層陰影。而一旦暗堂給風千流的命令中夾雜着一些別的名單,比如沒有問題的小弟的名字,就說是通過別的手段調查來的,風千流這兒個奉命行事的傢伙,只怕也無從分辨吧?
而一旦自己手下無辜的小弟受到了牽連,別說是他們了,就連他這兒個斗堂的堂主,只怕也會忍不住出頭。到時候,只怕人家洪幫和狼社在那裏開疆拓土,他們華興社卻從坐壁上觀改為內訌了。
想到這兒,鬼面冷峻的臉龐上也不由得閃過一抹後怕的蒼白之色。他艱難的看着唐峰,沉聲道:「老大……」
「看來你想明白了!」唐峰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讓鬼面有些不解,社團出了這兒麼大的事情,他怎麼還能笑的出來?
唐峰給自己點上一根煙,輕聲道:「這兒一回暗堂,不,準確的說應該是那個玄狼,應該是別有懷抱了。他玩的這兒一手,的確陰險。我對暗狼自然是極為信任的,到時候若是對洪幫動手,我還真說不定會支持他先對社團內部進行清理。」
「到時候,只怕華興社所有的成就都會毀在旦夕之間!」唐峰眼中閃過一抹駭人的殺意,隨即輕笑道:「這兒回倒是多虧了這兒個風千流,這兒小子裝瘋賣傻的,就將這兒麼一個消息透漏給我們。最關鍵的是,這兒傢伙沒有標明一點自己的觀點,根本就是將種種不尋常的事兒說了出來,讓咱們自己判斷。」
「看起來,他是早就對玄狼的動機產生懷疑了!」鬼面連連點頭道:「不過老大,眼下咱們該怎麼辦呢?玄狼這兒一手,並沒有違法社團的規定,咱們也不好對他下手啊。要不,咱們假裝調暗狼商議事兒,先將這兒小子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