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望着她,聲音很冷,動作卻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把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到她單薄的背脊上。
她這時候才知道哭,淚水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流,肝腸寸斷,說不出話。
他抬起她蒼白小巧的面頰,問:「秦牧呢?」
她卻依然只是哭,一邊哭一邊搖頭,如今只要一提那個男人的名字都讓她覺得噁心。
陸時鋒不再問她了,對隨行人員使了個眼色。
隨行的司機和保鏢們沿着大礁石搜過去,不久就把藏在礁石後面、正偷偷摸摸準備逃跑的秦牧揪了出來。
秦牧的衣衫和蘇星羽一樣不整,襯衫扣子全部解開,腰間的皮帶也不見了,褲子松松垮垮地半褪到大.腿,下身某處醜陋粗長的部位耷拉了一半在褲子外面,被站在一旁的莊蘅看見,趕緊嫌惡地別過了臉,尖聲叫:「趕緊給他拿個東西遮上!太噁心了!」
保鏢們直接把秦牧的襯衫扒下來,給他擋住了胯間的那物。
蘇星羽還在陸時鋒懷裏抽泣着。
陸時鋒的手臂緊緊環着她,一雙如狼般冷銳的眼睛卻死死盯着秦牧,就好像要在他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秦牧健壯的身體在他無聲的注視下開始發抖,背脊上涼颼颼的全是冷汗。
「陸時鋒,不,陸先生,陸少,這個事不怪我啊,」他抬起頭來,膝行兩步,乞求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都是星羽,你她勾.引我的!對,就是她先勾.引我的!」這倒不是他和莊蘅商量好要構陷蘇星羽,而是,人在危險關頭的一種本能,像秦牧這樣的人,遇到危險的第一反應就是推卸責任。
主動強迫陸少的女人?
和陸少的女人主動勾.引他?
罪名孰輕孰重,他分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