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孩子,他們有的和我年紀相仿,你們做那些齷蹉事情時候有沒有考慮我的心情?」
「孽障啊,孽障。」白老爺想打兒子,又擔心拐杖打的太狠,看了一下周圍,隨手拿起沙發上的坐墊,用力砸向白文迪,「哼,要不是只有你這一個兒子,我早都打死你了,你這孽障。」
小姨太急忙拉住白老爺的胳膊:「老爺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還不是我們心疼你。」
「是,你娶了那麼多老婆,只有我這一個兒子,你從沒想到這是為什麼嗎?一切都是報應,從你向爺爺學,對那些女童下手時就註定你以後要斷子絕孫!」白文迪罵的狠,可以說是在詛咒自己了。
「斷子絕孫!你是我的兒子,你說我們白家斷子絕孫!」白老爺氣的眼睛通紅。
「是,我沒打算結婚生子,沒打算讓白家這罪惡卑鄙的種子繼承下去,爸爸,你和爺爺的所作所為已經毀掉了我,毀掉了白家的未來,現在是我要為你們贖罪,你給我二十萬。」
白老爺冷笑:「好,有種,詛咒我斷子絕孫,你算什麼?從今以後你不是我兒子,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我白家的錢就是燒了扔了送給別人,也都和你沒關係。」
白文迪眼睛一轉,點點頭:「是,你的財產你有權處理,不過爺爺的遺產我是有繼承份額的,我只拿回我該得的份額。如果你不把我繼承的份額交給我,那我們只能法庭上見,為了白家的名聲,爸爸你也不希望我們走到這一步吧。」
「你……你……」
白老爺想不到兒子講完情懷又開始對着他講法律,氣的指着白文迪說不出話來。
白文迪軟磨硬泡,終於從他父親這裏拿到了二十萬元的支票,他從白家出來,叫了一輛黃包車直奔未寒時。
此刻已經是晚上,從白家走出來一段路上沒有路燈,黑漆漆的。走了一會,車子忽然停下來,白文迪問:「怎麼不走了?」
車夫嘿嘿笑了一聲,呼啦啦從黑暗中圍過來幾個人,一個人將白文迪從黃包車上拽下來,惡狠狠地問:「錢呢?」
這二十萬其中十萬是要給未寒時簽訂契約用的,剩下十萬他打算用來安置那些孩子,白文迪好不容易從他父親那拿到錢,當然不肯輕易交出去,那些人一頓拳打腳踢,將他打翻在地,白文迪意識漸漸模糊,將公文包壓在身底下緊緊地護着,迷迷糊糊中聽一個人喊道:「錢在包里,錢在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