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的只有軍人本身,便是軍屬也不過是優惠些許,她死乞白賴想要把小女兒送過來,還不是想要把賬記在大女兒和大女婿身上?」另外一個護士瞥了眼走進來的歡喜,見只是個孩子,倒也沒在意,繼續對着同伴道。
「快回去吧,時間長了護士長要罵了。」
「沒事,只要跟她說遇上了曹女士,她就會諒解了,要知道她之前也被糾纏過。」
兩個護士一離開,歡喜連忙上前將手中的熱水瓶給灌滿了,她倒也沒在意這點小插曲。上輩子也不是沒去過醫院,各種各樣的奇葩事件奇葩人物見得也不算少,這位曹女士並沒有值得留意的地方。
但是很快,歡喜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還沒到病房,歡喜就發現自家二哥住的病房被人圍滿了,之前見過的那位曹女士正插着腰一臉義憤填膺道:「你們醫院太欺負人了,明明還有空床位,卻要我女兒一個產婦躺在走廊上。這還是部隊呢,就有特權階層,我一定要去舉報你們,讓人民群眾來看看你們的腐敗行為!」
周圍被她的話吸引過來的人不少,對着一臉茫然的宋衛國指指點點。
歡喜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快步上前把人往外面推,「走開走開……」
眾人見是個孩子,手裏又拎着一個熱水瓶,雖然皺眉,倒也沒人不肯讓路。
因此,歡喜很輕易就來到了那位曹女士面前。
曹女士根本就沒把眼前的黃毛丫頭當一回事,反正這軍區醫院的病房,自家女兒是住定了。
「我說大媽你是不是不識字啊?」歡喜一臉天真無邪道。
曹女士一愣,「我識不識字關你什麼事?」
「當然有關係。」歡喜伸手一指,樓梯轉角通往這邊的箭頭上方,正寫着「無關人員止步」的黑色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