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然後他有些不耐的道:「其實你只要告訴我去哪裏就行,我知道路有沒有走錯。」
只是發了句牢騷,但安東沒有多說什麼。
汽車繼續向前開去,直到費拉角的最南端。
在行駛到了一個通往別墅的內部通路時,傑特羅突然道:「就在這兒停車,多少錢。」
「一百六十二歐元,謝謝。」
傑特羅拿出了錢包,匆匆數出了一百七十歐元,遞給了安東後,沉聲道:「不用找了。」
傑特羅走上了那條內部道路,而安東則是把表掀起來後,立刻就離開了。
把出租車燈亮起,表示是一輛空車並且還在載客,安東開到了一個出租車等候站時發現那裏有人在等,於是他把車停了下來。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上了車,而且他坐的是副駕駛座,不是後座。
安東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沉聲道:「去哪兒?」
「網球俱樂部。」
在法國,乘坐出租車是一件比較奢侈的事情,打網球不是什麼緊急的事情,住在費拉角的人也肯定會自己的車,就算不想自己開車去體育館,但上車的人沒穿着運動裝也沒有拿球拍包。
安東沉聲道:「你說的網球俱樂部在哪裏?」
「就附近的那一家。」
「我對這裏不熟,所以你只說附近的哪一家我是找不到的,你認識路的對嗎?」
「是的,先向前走。」
安東按下了表,然後把車開了起來。
這時坐在副駕駛上的乘客突然道:「你叫什麼名字?」
很少有乘客問出租車司機的名字,但也還是有的,安東只是一臉平靜的道:「皮埃爾,皮埃爾.索瓦。」
「今天過的怎麼樣?」
「還不錯。」
安東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他的乘客問什麼就隨口答上一句,即不熱情,也不會對乘客過於冷漠。
那個乘客絮絮叨叨的和安東說了一堆的話,最後他終於下車了,根本沒到什麼體育館。
安東還是按照一個出租車司機該有的表現來做事,直到他開出了費拉角之後,才終於在開車的時候打了個電話。
「你在哪裏?」
「現在離你不遠,但我沒進費拉角。」
安東吁了口氣,道:「幸好你沒跟,他們的防護非常嚴密,非常非常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