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知道姓戴的陳世美死了老娘,要回來扶靈安葬的那天起,劉守仁和劉守義這倆妹控的心就提嘍着。
可說是時時小心,處處防範了。
特特安排了人看着戴家那老院兒,儘可能地注意着他們的一舉一動那都是必然的。
是以打從戴家一家子烏泱泱地奔着連山家裏走的時候,就好幾撥頂着晨曦騎着自行車往劉守仁這個大隊長和劉守義大廠長這兒報信來了。
先一步聽了信兒的暴脾氣劉二哥騰楞一下子坐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趿拉上鞋。小跑着往他大哥那屋敲窗戶:「哥,哥,哥你別睡了!戴衛國那孫子和白靜帶着戴家一幫子白眼狼奔咱小妹家那邊去了,趕緊起來給小妹撐腰去!
奶奶的,這些年山高人渣遠的,想給小妹撐個腰都鞭長莫及。
這回我非把那狗日的打個半死,狠狠出了這口憋了十幾年的惡氣不可!」
劉守義特別義憤填膺地道,聲音中滿滿的躍躍欲試。
因為他這大嗓門兒,別說心裏有事兒的劉守仁了,就是懷孕中比較嗜睡的武英紅都被他這一嗓子給喊醒。
「戴衛國?白靜?」武英紅皺眉,總感覺這倆名字特別熟悉的樣子。
「可不,就是那對渣男賤女,打了個狗屁真愛的名頭說咱小妹是封建糟粕來着!」即便是時隔十餘年,劉守仁想起這事兒來也是氣憤滿滿。聽嫂子疑問,隔着窗戶就答了一句。
嘿,渣男賤女以真愛為名,男的叫戴衛國、女的叫白靜,不會是她記憶中的那對兒吧?
生怕冤枉了好人,武英紅又趕緊把白靜父兄的名號給報了出來。
「怎麼,媳婦你認識那家子?」劉守仁穿衣服的手一頓,滿滿疑惑地看着武英紅。
武英紅滿臉燦笑:「何止啊!我啊,不但知道那兩位的大名,還知道那個白靜個天大把柄呢!守仁你等會兒,等我跟你們一塊兒去。到時候我這一發善心,告訴告訴戴衛國千金到底因為啥看上窮小子、寧可背上個小三拆散人姻緣的罪名也要執意下嫁。也讓他了解了解,好好的,他咋就再也不能生了。
嘿嘿,這麼一出之後,保管他們倆口子顏面盡失不算還得狗咬狗一嘴毛。自顧不暇了都,哪兒還有那個心思、那個臉來給我小姑子添堵?」
「真的?」
「真的?」
房裏窗外,倆妹控哥齊齊問道。
武英紅挑眉:「那可不,比真金還真吶!」
「那還等什麼?嫂子你趕緊起來,我這就招呼我家紅英過來,東西院兒照顧着點兒孩子們!」做夢都想着戴渣倒霉丟臉的劉守義樂顛顛接話,被搶了話頭的劉守仁狠狠往窗外蠢弟弟的方向橫了一眼。
被自家蠢爺們兒急慌慌行為弄得着三不着兩,趕緊穿了衣服過來妯娌這邊聽信兒的蘇紅英聞言接話:「對,你們哥仨趕緊走,給小姑子撐腰出氣要緊。家裏的孩子們有我吶,大哥和嫂子儘管放心便是。」
劉守仁和武英紅也不跟她客氣,只草草洗漱了下。
趕緊仨人兩台自行車,劉守義打頭,劉守仁帶着武英紅在後邊跟上,一路往連山家的方向前進。
而這會兒,被戴家連哭帶跪、還叫不明就裏地幾位領導勸着人死百怨消,到底死者為大。終究是個長輩,總不好讓老人死不瞑目、帶着遺憾入土的淑珍掐腰冷笑:「真不愧是行軍打仗的人,這玩計謀、耍手段上的造詣果然高杆!嗯,手段也正經的不錯。
一晚上的功夫,就請來了差不多咱們半個市領導班子。
戴團長這是料定了我劉淑珍心軟脾氣面,又顧及着我丈夫連山的顏面不肯也不敢自揭瘡疤是吧?
然後軟硬兼施下,你這計謀也就成了。」
「一步退,步步退。底限這玩意,一旦被打破了,也就談不上什麼堅守了。
到時候我和連山因為些個陳芝麻爛穀子的爭執爭吵,搞不好還會覺得連恩是這一切的導火索、是引發家庭不和的原罪。挑剔他、冷待他,而你,也就達到了趁虛而入的目的對不對?」
「怎麼?當年覺得我劉淑珍不如白大小姐人美家世好更能給仕途上的助力,就琵琶別抱,火速離婚還不算更給了我個糟粕的名聲。
現如今缺德
278.嘲諷,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