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二樓的,還有禹若煙、左爾竹、劉曉楓和永德小和尚等關係戶,她們不懂武術,下面沒有他們站得地方,又不想跟別人擠在一起,便待在二樓,不僅視野開闊,還很舒坦。
原本蔡曉蝶也被安排在這裏,但是她說在二樓待着的,都屬於弱女子和小孩子一類,她跟她們不一樣,所以才到樓頂另闢蹊徑。
蔡曉蝶說的理由,把江海也包括進去了,只不過江海既然已經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別人隨口說出的的話,不再能動搖他的心,他根本不在乎。等輪到他出場的時候,自然沒有人再會用「弱女子」那樣的話諷刺他,一兩個人說,並沒有什麼值得上心的。
周虹影的比試在第一場,而且是她自己提出的挑戰。等她提出了挑戰之後,左一舟才裝作剛知道的樣子,先介紹了她的身份和功夫水平,然後又猶豫的表明,他已經邀請了和島國人對戰之人,若是周虹影想要參與進來,也不是不行,反正對付島國人嘛,誰上不行啊。
總之,左一舟就是要造成一種印象,那就是島國人功夫不行,從華夏隨便拉出一個普通女子,也能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而左一舟讓周虹影先行迎戰,既表明華夏女子也能頂半邊天,表明對島國女子的鄙視,也表示對島國挑戰者的輕視。
這是戰略上的藐視,而在戰術上,左一舟首先確定周虹影可以戰勝一名島國人,並且,他一直盯着島國人,他要防止島國人排除除了最弱那個之外的對手,那些都不是周虹影能夠對付的。如果島國人不識趣,不按照他的劇本走,那他就要出言鄙視了。不僅要鄙視島國人,還要順便阻止一場必輸的戰鬥發生,這便是已經寫好的劇本。
島國人自然不會真的相信,周虹影來挑戰,左一舟會不知道。不過他們來華夏挑戰,他們就已經準備好面對任何敵人。實際上,這一次島國來的五個人,四人要參加所謂的「友誼賽」,對於島國人來說,這四場他們只要贏了一場,就算贏了。畢竟,他們四個人早已確定了,而左一舟若是在華夏找不到四個比他們強的,那豈不是就證明了他們贏了嗎?
因此,島國人要求進行「友誼賽」,根本不是為了贏,而是為了消磨左一舟的時間。左一舟要佈局,便要消耗時間和精力,不能全身心的應付即將到來的真正戰鬥,那樣,島國人在最後一站中的勝率就變得更大。只要最後贏了,那就是贏了,前面輸的再多再慘都不重要,反之,若是最後輸了,前面贏的再多又有什麼用。
可是,左一舟的安排還是島國人震驚,並且憤怒,把一個女子派出來,是瞧不起他們麼,佐藤錐陰沉着臉,說道:「山本先生,這一戰就拜託你了。」他用的是命令的口氣,說出來謙虛的話,只一句話,便將島國人的虛偽表現的淋漓盡致。
山本杏田,便是這些島國人中最弱的那個,坐在最下面的位子,他站了出來。他一臉的義憤,吹鬍子瞪眼的看着周虹影,說道:「華夏女人,你不在家裏做家務,看孩子,竟然出來爭強鬥狠,不怕被你家男人罵嗎?還是因為,你的男人是一個慫貨?」他用得是島國語言,不用翻譯,周虹影便明白他說的意思,但是她沒有任何回應,戰鬥是打出來的,不是罵出來的。
只是,當島國人提起男人二字的時候,周虹影的眼睛裏還是帶着些怒火,她深吸一口氣,平復着難以忍受的情緒。
二樓,蘇靜怡小聲罵道:「那個島國人,嘴巴真醜,小江海,一會你跟他們打的時候,別管打誰,幫我把他們的嘴打爛,讓他們還敢亂說。」發生在周虹影身上的悲劇,她一清二楚,她知道周虹影為什麼忍不住怒火,但是她不能提出那段傷心事。
劉曉楓似乎也知道這些,她非常緊張地抓着窗戶框,好像要把窗戶抓裂似的,她看起來,比要跟人比斗的周虹影還要難受,還要緊張,只不過她一向沉默,不願意多說罷了。
江海摸了摸鼻頭,說道:「丫頭你放心,我肯定不讓島國人好過。而且,這個人不是影姐的對手,他此時激怒影姐,絕對不是明智之舉,一會兒你仔細看,他絕對要吃大苦頭。」
禹若煙笑了笑,說出了江海沒有說出的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島國人做了那麼多壞事,今日報應來了。」
山本杏田對女人的輕視,是從心底發出的,是從骨子裏發出來的,不管他怎樣克制,都會
第262章 打成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