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蘭斯洛特這麼說,有些好奇的長髮穿越者與旁邊暴躁的穿越者不同,而是冷靜地發起詢問
「你感知到了奇怪的動靜?可魔法師和我們巡邏人員什麼都沒有觀察到……現在原本沖向教堂的大量怪物都已經消失了,我想它們一定都在暗處準備埋伏我們吧,所以只要我們不採取過激的行為,應該可以堅持一陣子,直到另外一邊的事情解決掉。」
「依我來看,那些怪物不是消失了,它們也不是去埋伏了,只是單純的改變了位置而已。」
「你是說……它們進入了地下?」
長發的穿越者倒是猜出了蘭斯洛特的想法。
聽到這裏,此前顯得暴躁的穿越者無法認同,他會這麼想的理由很簡單。
「叛徒騎士,你沒有和魔法師們聊過吧?他們的術式可是延伸到了地底下,哪怕不夠深,只要能夠封閉這個教堂各處就行了,消失的怪物們一定在等待機會,而不是鑽入地下和深處的術式正面碰撞。」
「可是有一點你並未想到……為了抵抗地表上的怪物們,大家對地表的術式障壁的強化更多一些,而地下的術式則是有所縮減,意味着我們腳下的防禦要低一些。」
「也許你說的沒錯,可那群如同原是野獸一般的傢伙真的可以知道這一點?」
針對這個問題,蘭斯洛特說出了自己之前的發現。
「過去在逃走的時候,有兩名穿越者被怪物吞噬,而吞噬穿越者的顧武可以使用該人的力量,即便是還很粗糙,也不否定那就是穿越者的能力。」
「你確定沒看錯?」
「那名少年也是當時的證人,他知道那時候發生了什麼;既然對方可以複製吃掉的穿越者的力量,萬一還複製了一部分智慧呢?」
「別開玩笑了,那只是你的猜測吧?」
「是啊,但是能夠否定嗎?假設是真的呢?假設怪物們就在腳下呢?」
比起理想的局面,蘭斯洛特在此刻說出了很麻煩的現實。
聽到這裏,長發的穿越者稍加思考後,他朝着教堂的大門走去。
「你做什麼?」
被暴躁穿越者詢問的長髮穿越者很快給出回答
「我要去和魔法師們聊一聊,讓他們加固一下地底的防禦法陣,畢竟事情可能變壞,而為了變壞準備總比變壞後才準備好得多。」
「這個道理我也懂,可這傢伙的話……」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就是承擔着各種風險走過來的,你也希望大家都活下去吧?」
「當然!不過我始終無法饒恕背叛者和那名敵人!」
「在那之前我們要解決當下的問題。」
兩名穿越者一同走了進去,而是留在原地的蘭斯洛特再度蹲下,用手觸摸地面的她釋放了部分力量,如果是在室內的話,一定會被那些草木皆兵的傢伙當做『攻擊行為』。
「這麼快……」
藉助能力的感知,蘭斯洛特好似探查到了地下伸出的火山口一樣,即將爆發!!
————
「我曾經有一個孩子,只不過由於喝酒的緣故失去了他的撫養權,就連去見被前妻照顧的他都不行;說實話,現在真的十分後悔,但過去的事情也無法從來,所以我要向前看,迎來新的人生!」
「在成為穿越者的兩年前,我偷偷拿走了一位同事的背包……那時候本想要拿走現金就送還回去,結果發現了錢包裏面的遺書,最後……我遲了一點才過去勸說,結果你們也知道,他是死掉了;果然是我的錯吧?如果我再早一點的話,如果……我究竟該做什麼呢?」
「以前在我的院子裏面有兩隻貓,它們並沒有主人,所以我將它們用毒藥殺死了;我想要懺悔,懺悔過去所做的錯事,只希望可以在改過自新後活下去。」
有人在教堂裏面祈禱和懺悔。
「這個世界沒有神明,我們就是自己的主宰!想想看吧!所謂的神明究竟做了什麼?!這些信仰說到底只是自我安慰,一種可笑的精神寄託罷了!!!別對着不存在的東西低頭!拿起武器向前看吧!」
也有不認同神明存在的穿越者……
牛仔看着眼前的場景,把目光放在了此前帶來情報的少年身上。
「喲,小子,你也想要去懺悔麼?」
「不……先生,我沒有懺悔的想法;我一直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哪怕在他們看來很可笑,我也不會因此動搖。」
「看來你和之前有些不同啊……」
「因為我找到了正確的方向。」
少年回答的口氣很認真,牛仔不由得稱讚起來。
「你的未來倒是值得期待,畢竟未來是年輕人的呢。」
「牛仔先生可不老。」
「這個……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活夠了。」
也可以換個說法,那就是活累了。
一旦提及這個,就變得哲學起來。
畢竟無論是街邊的乞丐還是別墅的富人,最後都會死去,而對這個世界的影響也會被時間抹消,十年後、百年後……一億年後都將不復存在。
「不過現在的我不會放棄就是了。」
「牛仔先生,我也不會放棄,希望接下來可以順利的完成所有計劃。」
「希望……」
說完後,牛仔看到了兩個急匆匆跑入教堂內的巡邏人員。
他們走到中央後剛想要說話,第三人·蘭斯洛特就沖入現場。
「準備……!!!」
教堂之外的左側區域,從地下噴涌而出的光芒摧毀了一切,破開一個連接地底的通道!很快第二次衝擊再度爆發!!
「怪物們從地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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