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沒了命名玉牌,青丘峰便沒法回歸中靈洲秘境,以後真的只能在雲海打飄了。
眾人集體傻了眼——尊主喂,連命名玉牌也能弄丟,e 服了you!
「肯定是丟在西靈洲渡頭了。」冥思苦想許久,她一拍腿,非常肯定的大叫。
青二呼的站起來:「屬下這就去找……」
不想,呼的刮過一道勁風。
「我去。你們守好門戶。」白影一閃而逝。
等眾人回過神來,他們的尊主早就沒了人影。
大約過了三個時辰,風可兒回來了。
青二等人急切的迎上去。見她苦着一張臉,眾人的心立沉。
回到洞府里,風可兒垂頭喪氣的攤開雙手:「我翻遍了整個渡頭,也沒找到。應該是丟了。」頓了頓,她揉着眉心,嘟囔道,「不知道可不可以將來去聯盟補辦一塊……」
其實,她並不是很在乎命名玉牌。最主要的是,這塊玉牌對她來,意義重大,非同尋常的命名玉牌——在經過天譴之後,鳳玉牌發生了徹頭徹尾的變化:一是,在外形上,正面那隻展翅高飛的古鳳不見了。看上去,和尋常的身份玉牌沒兩樣;二是,內容也變了。之前刻錄的《通天寶典》和她收集的那些資料,全移到了她的腦海里。玉牌里只剩下了她在靈界的身份與修為等記錄。
也就是,鳳玉牌完全變成她的身份玉牌。
儘管如此,風可兒卻依然當它是鳳玉牌。那是她對現代的唯一的念想。青丘峰一駛離秘境,她便迅速取了出來,並不全是為着遮掩行蹤的緣故。
從來就沒有聽過有補辦這種事。一時間,大家皆默然。以前是沒體會過,不知道秘境的好。由奢入儉難。過了幾百年的安樂日子,有誰會放着安穩舒適、條件優異的秘境不呆,真心希望在雲海上飄浮不定的?
最後,還是青四強裝笑顏的打圓場:「看外面的情形,聯盟的前程也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呢?聯盟不存,各秘境將安在?靈界大亂在即,我們提前出來了,也許是幸事。」
他一直負責外界的情報收集。他對局勢的預判,大大的刺激了在場所有人的神經。聞言,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來。
「神界真的會出兵靈界?」
「胡鐵這回玩大了。」
……
「夠了。」風可兒無力的擺擺手,示意散會,「這事不可外傳。否則,嚴懲不殆。」
「喏。」眾人退下。
等三三兩兩的走*了,風可兒嘆了一口氣,從靈寵袋裏取出銀狐皮。
基本上,這已經成了她的新習慣:碰到煩心的事,或者高興的事,都會在無人的時候,將銀狐皮攤在膝頭,一邊慢慢的撫摸着,一邊自言自語的吐槽一番。
然而,這回,她低頭,準備將銀狐皮攤好,卻象是被人了定身穴,兩隻手定定的停在空中。
怎麼回事?原本乾癟癟的銀狐頭,現在是鼓鼓囊囊的。如果不是那兩隻眼睛空洞洞的,從後面看去,活生生的就是一隻銀狐頭來着。
回過神來,風可兒難以置信的用手指頭戮之。
沒有凹下去!
某人狂喜,將之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的查看着。
不是幻覺哩。銀狸頭確實是充實了起來。只是通過兩個空洞洞的眼孔,風可兒也無法看出銀狸頭裏塞的是什麼。
心中一動,她取出靈寵儲物袋,徹底翻了過來。
「哐啷」。袋子裏倒出一隻巴掌大的玉盒。
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掉出來的玉盒是胡狸的。當年,他用神識寫了一封長信,就是用這隻玉盒封住的。在信里,他一五一十的道出了當年升級之時,情殤偽裝成遊魂蠱惑他的事,以及他對於轉世這種事的猜測。
風可兒本以為這隻玉盒機緣巧合的塞進了銀狐頭裏。現在看來,她猜錯了。
「叭」的打開玉盒。
裏頭空蕩蕩的。
神識完信,便消散了。
所以,銀狐頭莫明的鼓囊起來,也不可能是胡狸的殘餘神識使然。
思來想去,最後,風可兒想起一事:她曾經用真氣烘過銀狐皮。
莫非是這個緣故?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