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場休息的時候,比分還是1比1,安聯球場的球迷顯得有一點着急,畢竟拜仁夏季的投入可是對手的十幾倍,不應該這樣。
就在球員回到球員通道的時候,意外發生了,里貝里和對方的主教練吵起來了。
都是法國人,所以吵架沒什麼障礙,起因是里昂主教練指責里貝里不應該挑釁球迷。
在里昂主教練眼中,里貝里只不過是小字輩的,還沒有在國家隊證明自己,態度就應該謙虛一點。
「我告訴你,德尚,齊達內我都見過,沒你那麼囂張的。」
里貝里一聽就火了,「閉上你的臭嘴。」
里昂主教練被一個小字輩的球員罵了,當然也火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我好歹是法國國腳,你是什麼?你踢球的時候對法國做過什麼貢獻?」
里昂主教練開始扯里貝里的衣服,「我帶隊拿過法甲冠軍,法國杯的冠軍,你在馬賽的時候拿過什麼?」
論榮譽,年輕的里貝里和里昂主教練是無法相提並論的,但是里貝里也有底氣。
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拜仁隊徽,「認識這個嗎?」
「呵呵,你不就是穿上拜仁的球衣了嗎?能證明什麼嗎?」
「證明我是歐洲最好的球員。」
就在里貝里和對方唇槍舌劍的時候,拜仁隊友也看見了,於是走了過來,托尼很不客氣的問:「想打架嗎?這裏可是安聯球場,想打架的話,我們奉陪。」
里昂主教練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好好,你們人多,我怕了你們,可以了吧。」
他走後,里貝里在身後罵了一句——法國雜種。
托尼呵呵一笑,「你這不是連自己也罵了。」
「我就是罵他一個人,我愛法國。」
「哈哈哈。」
回到更衣室,希斯菲爾德已經準備好筆記本電腦,準備講一些戰術的東西了。
手中拿着移動鼠標筆,希帥正準備講解,沒想到手裏的電子筆不聽使喚了。
「怎麼回事?」
「頭,這些高科技的東西你還是不太懂啊。」
「哈哈哈。」
「你們閉嘴,剛才還好的。」
希帥試了試,還是不行,於是還是拿出了最傳統的戰術板,「希望科技永遠不要進步了,我還是喜歡以前的感覺。」
拿起實體筆,能寫字的那種,希斯菲爾德頓時感覺來了,這就是他揮斥方遒的地方。
「在進攻之下,里昂的防守依然能像一個整體,說明這是一支很強的球隊,有很好的紀律性。」
「陳慕上半場送出的傳中很漂亮,但是那是一次運氣,中場的傳球並不能作為成功的保障。」
「必須撕開對手的防守。」
就像大家形容巴塞羅那的足球時用的那個詞——打透了。
「我們要打透對方的防守。」
大家聚精會神,都知道老帥接下去要說到重點了,但是這次老帥說的着實讓大家大跌眼鏡。
「我們擺大巴。」
Duang。
「什麼意思?」
這是安聯,我們是拜仁,我們擺大巴?
「當然不是真正的鐵桶陣,而是讓對手攻上來,我發現對手的中場球員除了戈武速度很快,其他的諸如圖拉朗,馬庫恩都很慢,當然了,儒尼尼奧就基本上是站着踢球的,就是靠腳法。」
這樣一來,對方的中場靠我們越近,那麼他們身後的空當就越大,其實用兵法來說,這就是誘敵深入的計策。
里貝里納悶道:「這樣行嗎?萬一對手進球呢?」
「當然,這樣做的是有風險的,不過如果對手的防線都在自己的半場,想打透法甲霸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這就像古代戰爭,如果對方龜縮在城牆內不出來,那麼就算是關羽來也沒用。
陳慕說:「我們聽頭的吧,我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
其他人也點點頭,希帥在球隊內的權威是無與倫比的,他說的東西可以反駁,但是必須執行,這是命令。
與此同時,里昂那邊也在佈置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