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開口,而是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
「看什麼看,三年的同窗生活,你還沒看夠啊。」
右邊那位卷男生,最先沉不住氣,未加思考的嚷了起來。
「哎,話別說的這麼曖昧,我可是口味正常的很,沒有那麼多奇怪的嗜好。」
陳勃一臉淡定,聲音也極為平緩,雖然誰都聽的出他話裏有話,可是誰都沒有辦法立刻反駁。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古人也說過,人不風流枉少年。在咱們這種年紀,來到這個進的來出不去的鬼城,不好好享受享受,還真是對不住自己。」
「可是,你們真的就甘心,只是偶爾享受這麼一次兩次,然後拱手讓給別人?」
「而且,你們也願意承認,自己技不如人,無法在這個殘酷的死亡遊戲裏,生存到最後?」
「不管你們三個是什麼想法,反正換做是我,我絕對饒不了蔣欣那個娘炮。而且,我也不想就享受這有限的幾次,然後就拱手讓人了。」
陳勃越說越快,也越說越激動,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態勢。沒等對面三人回過味來,他繼續表着他的觀點。
「也許你們自暴自棄了,可我沒有,我相信能找到辦法,狠狠的揍蔣欣一頓,也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更能夠讓她們,心甘情願的跟着我。」
「或許聽起來很殘酷,要每個人手上,都沾有五名同學的鮮血。可是你們難道都忘了,中華文明的奇妙之處,這文字遊戲可是有多種解釋的。」
幾乎是所有人,都突然一愣,腦海里似乎有個什麼東西,快的一閃而過。
「遊戲規則,是沾有鮮血,沒說一定要殺人。那我們只要觸碰到某個同學傷口的鮮血,不也就是沾有鮮血了嘛,根本沒必要刻意殺人,對不對?」
「況且,我也不相信,你們真的會下得去狠手,無非就是被逼無奈。」
面對陳勃一連串的話語,剛才還氣勢洶洶,看上去極為囂張的三人,此刻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耷拉着腦袋,焉巴巴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保健哥,我們也很無奈啊,現在這個形勢下,我們不狠別人也會對我們狠啊。小妹,小妹就是這樣,成了那隻儆猴的雞啊。」
「是啊,保健哥,你說,你說吧,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想來想去,這種危機時刻,除了找你有用,找別人根本沒用啊。你的冷靜,才是這時候,最為有力的武器……」
陳勃張了張嘴,對面三人看上去威猛無比,但是三年的接觸讓他知道,他們其實都是極為心軟之人,尤其是卷的老三,還是個吃素的佛教信徒。
所以,他才那麼有把握,只需要動動嘴皮,就能將眼前看似殺機無限的局面,輕描淡寫的化解。
但是,接下來該如何行動,他也真的沒有太好的建議。要說聰明,他自認為班上比他聰明的大有人在,比如身後的胡雯美、納蘭若水。
自己無非就是冷靜,越危險的時候越冷靜,所以才能在三年的時間裏,在同學心裏留下一個印象:有危險,找陳勃。
「其實,我們也是撞大運,一般情況下,只要有土豪王和冰美人在的地方,一定少不了你保健哥和長腿女妖,所以……」
陳勃沒有繼續聽三人的解釋,怎麼找到他,恐怕那些同學都知道:自己對冰美人納蘭若水的喜歡,早就是眾人皆知的事了。
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面對之後的一個危機:蔣欣之前說了,明天開始投放一個怨鬼。
如果是普通怨鬼,沒必要等到我清醒以後才投放。那麼這個怨鬼,一定和我有關係,而且還不是普通同學或朋友的關係。
「你們知不知道,目前死去的人裏面,都有些誰?」
陳勃突然的提問,讓眾人都一愣,互相看了看猜不透他究竟什麼意思,隨後互相補充着報出了那幾人的名字。
「我有些問題要好好想想,這樣吧,你們三位最好在我們周圍,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暫且穩定下來。」
「明天應該是個很關鍵的一天,我要好好考慮下一步的行動,在這之前只能靠你們自己去應對。不過,我要提醒一句,無論見到什麼離奇的事,都不要失去理智,記住惹不起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