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中海市的高公路上,一輛保時捷飛快的行駛着。
「靜文,這次的忍者事件你怎麼看?」黎兵問道。
「表面上看似乎是沖你而來,實則是沖我們蘇氏集團而來,這是一場陰謀。很可能和陳斌事件有直接的關聯,背後都是同一雙黑手在操控。」蘇靜文冷靜的分析着。
「嗯……你分析的確實很有道理,我懷疑他們下一步肯定還會有陰謀的。」黎兵說完眉頭突皺。
「哎……真是可惡,我蘇氏集團樹大招風啦!竟然屢屢這樣對待我們,這次竟然又雇來忍者。」蘇靜文憤憤不平的說着。
「也許可以從尹賀家族的身上,找到線索,一切問題也自然迎刃而解了。」
「但願如此吧!尹賀家族在境外,我們無從着手,只有從現在這名忍者身上尋求線索了。」蘇靜文長嘆了口氣。
一陣鈴聲響起,蘇靜文拿起電話,和對方聊了幾句話後,表情驚愕,望着黎兵半晌,也不說話。
「怎麼了靜文,生什麼事了?」
良久,蘇靜文才緩過神來,哽咽着道:「兵哥,我們在龍華市準備開的房地產項目,竟然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淚珠在眼眶內打着轉兒。
「靜文別傷心,競標失敗乃常事,何況我們真開了,樓盤也不一定銷售的就好。」萬事需要換個角度去考慮,有失必有得嘛。」
蘇靜文聽到黎兵的這番安慰,心裏頓覺一片明亮,似乎這種安慰更勝過千言萬語。含笑望着黎兵略顯消瘦,帥氣的臉頰。
「聽鍾助理說開這個樓盤的,似乎也是我們中海市的人,我真不敢想像,這會不會又是幕後的那雙黑手搞的鬼。」蘇靜文說着。
「若真是這樣,那可麻煩了,開樓盤這個事多少人知道?集團內部出內鬼了,很可能還是高層人員。」黎兵仔細的分析着,並對蘇靜文講了出來。
蘇靜文望着黎兵說:「我和王叔,鍾助理,還有三名相關領導,一共六個人,我除外,看來他們五個人都有嫌疑。」
又是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蘇靜文聽後,臉色巨變,李金明剛剛在家中,突心臟病而亡。
李金明是這次開房地產項目的總設計師,也是唯一知道這次項目五個嫌疑人中的一人。
「靜文,這也太蹊蹺了,很值得懷疑。」黎兵提醒着蘇靜文。
「嗯……」蘇靜文陷入了沉思。
「這會不會和禿頂男人一樣,都是一個有預謀的滅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開龍華市房地產公司,肯定又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中標的吧!」黎兵握着方向盤說道。
「這幕後的黑手也太狠了,為了一己之私,竟然草菅人命,」蘇靜文眼睛直望遠處。
「現在只是初步這麼懷疑,並沒有證據直接證明,這人為什麼如此記恨蘇氏集團。」黎兵很是不解。
俗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黎兵直接將車駛向蘇氏集團,由於路上,蘇靜文早已電話通知了各人,所以到達集團後,直奔會議室。黎兵在外面等蘇靜文,頓感無聊之際,抽出了一根香煙,吞雲吐霧。
這個難忘的星期日,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黎兵把禿頭男大鬧新聞布會最後離奇身亡、陳斌離奇身亡、忍者受僱暗襲、房地產開泄密、至李金明猝死,整整一系列的事件回憶一下,不禁感嘆對手的勢力太強大,這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的攻擊,似乎是衝着蘇靜文和整個蘇氏集團而來,一股暗流正在無形中,湧向蘇氏集團。
會議開了很長時間,眾人出來後,臉上都籠罩着一層陰雲。
黎兵默不作聲的開着車,蘇靜文眼睛望向窗外,正思趁間,又是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蘇靜文接起電話。
黎兵現蘇靜文接完電話後,整個人便哭了起來,預感到生變故了,急忙將車子停下。
「靜文生什麼事了?」黎兵安慰着蘇靜文,內心十分焦急,整個人不知所措,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難受,黎兵心裏如何能好受。
良久蘇靜文在黎兵的安慰下,輕聲抽泣地說着:「國海外電子公司停產,而且還將面臨着一場巨額的賠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聽的黎兵是怒火攻心。
「靜文,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