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婦女顫抖着問道:「你是什麼東西?」
黎兵被泳池裏的血水染得更加猙獰可怖,望着婦人道:「我不是東西,我是來自地獄的死神?」
婦人渾身一激靈,緩緩摸出一把銀針,凝注着黎兵說道:「我不相信你是死神,因為你有影子。」話音剛落,突然一陣寒光迎面襲向黎兵。
他早已經暗中布起天罡戰氣,那些銀針擊在氣網之上紛紛被彈開,婦人徹底震驚了,張大嘴巴怔在水中。
若說他不是死神,為何志在一擊的銀針被擋落,甚至根本就沒有接近他的身體,婦人腦中第一念頭就是面前之人根本就不是人,他是死神,真正的死神。
她還未等清醒,只覺喉間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目睹了自己死亡的經過,頭一歪便軟綿綿的倒在水中,她的生命被死神所終結。
黎兵渾身是血的躍出泳池,卻發現周圍一個人沒有,勇伯坐在屋內喘着粗氣似乎傷的不淺,沒有十天半個月恐怕無法恢復。
他走進屋內,樓上傳來女人們的聲音,好像在換衣服。
鄭三金和鍾小琪珍惜這寶貴的時間,在鬼屋恩愛一番後,回到鍾宅。鍾丕發問道:「你們去哪兒了?還說有什麼敵人?在哪了敵人?」老人似乎很不高興,起身後便來到臥室。
鄭三金和鍾小琪坐在客廳聊天,這樣不僅可以注視着外面,也可以秀一秀恩愛。
忽然起了一陣風,吹得玻璃發出陣陣聲響,這陣風來得很詭異。鄭三金打起十二分精神,凝望着外面。
大門處忽然走進兩位衣着怪異的男人,這二人的臉上毫無生機,慘白無人色。
鄭三金遞出兩道靈符,並吩咐着:「去給岳父戴上,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屋子。」
鍾小琪點了點頭:「三哥,你可要小心啊!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就不活了。」
「放心吧!打發這些阿貓阿狗是我最在行的。」他親吻着鍾小琪,並輕輕推着她身體,示意她快點去臥室。
鍾小琪很聽話,很快便朝着父親臥室行去。
他單槍匹馬來到院中,燈光照射下,他徹底看清這兩個人的面目,他們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兩副行屍。
這兩具行屍力大無比,揮拳攻向鄭三金。他拈着蘭花指,僅僅兩招就將兩具行屍點倒。
行屍倒下後,鄭三金絲毫未感大意,投了兩道火符將行屍燒掉。
他四下望去,並沒有發現施法者,站在夜空下四處喊道:「朋友,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還是儘快現身吧!」聲音在空曠的院中迴蕩,久久也不見有任何動靜。
可是他認定這附近有人施法,不然行屍也不會主動攻擊,這明顯是有人在控制。
正當他已經放棄,轉身準備望回走時,背後忽然傳來一陣腥風。鄭三金知道這是劇毒的暗器或是毒蟲,他急忙向旁側閃去,同時也布起了氣網,也多虧他布起了氣網,否則他可真要吃大虧了。
原來襲向他後背的是一隻長相怪異的鳥兒,它尖尖的嘴巴很鋒利,而且速度無與倫比,當一擊扑空後,鳥兒在空中盤旋咬向鄭三金,「噹」的一聲,鳥兒啄在氣網上發出聲響。
鄭三金瞅準時機,用力擲出軍刺,那鳥兒低鳴一聲便栽倒在地面,它那弱小的身軀倒在地上被軍刺而貫穿,掙扎了一陣便死去。
一聲痛哭,暗夜中躍出一位女人,此女生的美艷絕倫,一身紅衣在暗夜中格外鮮明,她眼角流出淚水,怒聲道:「你竟敢殺死我的愛鳥,納命來吧!」她抽出一把藍光閃閃的短匕,奮力刺向鄭三金。
他初始見到女人的美貌也是一怔,隨後見短匕刺向自己,趕忙側身單手扣向女子手腕,豈料女子短匕橫劃向鄭三金,寒光閃閃中,他頓覺冷風拂面,身體急忙向後翻騰,剛穩於地面便遭到兩抹追身的短匕。
他左躲右閃,盛怒之下說道:「姑娘若是苦苦相逼,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紅衣女人根本就不聽他的話,反而加速手中的短匕,鄭三金布起氣網擋住一擊,女人短匕被氣網彈開,她迅速向後倒躍,口中念念有詞。
院中被映得有如白晝,火焰在上空飄蕩,隨着女人的手勢,這些火球以風雨之勢燒向鄭三金。
他同樣施起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