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亂成這樣,再過個一百多年,人口到兩億,三億,四億時候,又該怎麼辦?」
「老子這是把不知道多個李自成攆出去了,花點心思讓民間自己拓展了生存空間,老子才是高瞻遠矚,你們,全都是鼠目寸光。」
「將爺.......,您說的是!」
繼孫傳庭之後,宋獻策是第二個從毛珏嘴皮之底下敗下陣的,不過這傢伙可沒孫傳庭那么正人君子,被噎了幾秒,他那大腦袋又是露出了個狡猾的笑容來:「不過將爺您說的動下臣,滿朝文武卻還有好幾千號呢!各個拿着奏摺等着勸殿下您,甚至就連開明小皇帝都有點蠢蠢欲動起來,暗地裏和幾個翰林表示攝政王真是亂搞。」
「怎麼收拾局面,攝政王您得自己拿主意!」
別說,一想到密密麻麻的朝臣腦袋朝地屁股朝天,在那兒磕着頭的模樣,毛珏還真是頭皮發麻,打發走了宋獻策,又看着阿德蕾娜挺着個滾圓的腰身上來,他是悲催的問道:「樂兒還有千代姬她們到哪兒了?本王急需啊!」
然而看這毛珏一副猴急的模樣,阿德蕾娜卻是明顯會錯了意,情不自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酸溜溜的哼哼道:「妾身這才孕上幾天就憋不住了?」
「好色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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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有個奇怪的現象,老大老二打仗,老三跟着倒霉,就像加多寶和王老吉打仗,和其正涼了,百事可樂和可口可樂幹仗,非常可樂黃了,這九月末,在呂宋馬尼拉的西班牙人失心瘋,大開殺戒屠殺了兩萬多當地華人,還奪了東印度公司幾條貨船,殺了三十幾個掌柜的活計,已經氣憤的怒髮衝冠的股東大會籌了五百萬兩軍餉,組建了足足六萬多人的聯合大軍,第一個進發的目標去卻不是呂宋,而是台灣。
台南熱蘭遮城的荷蘭人是先倒霉了。
原因也很簡單,就算航船海戰,也同樣需要補給的,毛珏割讓到的海南瓊州還在台灣更向南,那兒還是出了名的貧瘠,流放犯人的地方,後世的海南省也不是以經濟見長,要是以那兒為跳板攻打呂宋馬尼拉,走中南半島鄭和線,戰線就得足足拉長一倍。
可要是把外島鏈台灣寶島收回來,向南走不遠,出門就是。
而且這兒還不止荷蘭人一家,在台北基隆,西班牙人同樣也建設了個貿易據點。
不過照比鋪天蓋地襲來的東印度公司艦隊,基隆據點才四五百的西班牙人如何敢抵抗,聽聞風聲就直接駕船出海逃了,十一月十六,從杭州出發的東印度公司艦隊佔據了台北,旋即就是兵分兩路,一道上接手地方,佔據要道,十二月十八,水路大軍自鹿耳門海灣,將荷蘭的台灣總督府熱蘭遮城堵了個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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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中國人不是最講究誠信的嗎?荷蘭東印度公司與東江交好通商這麼多年,荷蘭商人為攝政王不知道帶去了多少財富,可回過頭來,你們竟然攻打我們,你們簡直比太平洋上的土著還要背信棄義!」
簡直要氣瘋了,站在東印度公司艦隊的旗艦雲龍號上,荷蘭總督范德堡的使者南實汀爵士那張老臉通紅,活像個紅毛猴子那樣,腔調也從標準的南京官話變成了翻譯腔,上躥下跳的嘶吼着。
這次作戰,名義上公司副總鄭芝龍是主帥,可實際上,毛珏也真有點擔心這些一盤散沙的南海海盜,特意從帝國海軍中「淘汰了」一支分艦隊,因為腿上殘疾而不得不退役的袁大寶成為了鄭芝龍的軍事顧問,兩個團陸軍,一個團水師加入了戰爭中。
坐在風帆下面頭把金交椅上,鄭芝龍是端正的一副老大派頭,拿捏着態度一言不發,聽着這紅猴子嘶吼,蒙着一隻獨眼,挑逗着肩膀上毛珏不知道為什麼,在出征之前非要送給自己的大鸚鵡,袁大寶很是不耐煩的哼哼道。
「背信棄義?你們荷蘭與西班牙人可素來是穿一條褲子的!這次西班牙人在馬尼拉屠殺我大明華族,就有倖存者親眼所見你們荷蘭人的戰艦參與其中,是你們膽大包天先向我大明動手了!」
「這麼樣,看在大明與荷蘭多年的友誼上,你們讓開關口,讓官軍進城搜查,抓到倖存者指認的兇手後,我軍立刻撤退,如何?」
「進城抓人???」
聽着袁大寶的建議,南實汀還真是猶豫
第六百四十八章.悲催的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