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馬上鑽進屋。
她家的衛生間在門口旁邊,我也沒換鞋,進門後就往裏走了幾步,假裝要去廚房。
「我會修燃氣灶啊,讓我看看,興許能修好。」
話音剛落,衛生間裏突然躥出一個人,伸手把門反鎖,廚房裏也躥出一位,把我和女人夾在了門口的過道處。
女人捂着頭蹲下身子,嗚嗚的哭起來,兩個男人一個堵門,一個堵路,手裏握着西瓜刀,臉上戴着黑色的面罩,露出的眼睛凶光畢露。
「把她綁起來,快點!」蒙面刀手對蹲着的女人低喝。
「他們家沒糧,真的,她剛畢業還沒工作,她爸媽都是普通職工,他們家沒錢的。」女人哭着說。
「閉嘴,不想要你女兒的命了,照我說的做,別tm廢話!」蒙面刀手惡聲道。
蒙面刀手二扔給她一截登山繩,女人只好過來綁我,知道她女兒還在他們手上,我知道不能馬上動手,得先看到小女孩兒再說。
女人滿懷愧疚地把我的手綁住,邊綁邊說對不起,等綁好了,蒙面刀手一就把我拽進女人的臥室。
小女孩兒在她自己的房間,她身邊還有一個人,我估計是劫匪。
匪徒沒有把我和小女孩兒放在一個屋裏看守,這和我想的不一樣,所以我還得繼續等。
等到蒙面刀手一帶着女人去樓下,繼續敲我家的門,我才掙開繩子,砸暈了蒙面刀手二,又隔着房門擊暈裏面的劫匪,把小女孩抱出來放進衛生間,然後回去給暈倒的劫匪補了一記啞鈴。
我不想暴露異能,只能用笨方法救人,幸好小女孩的眼睛和嘴被蒙着,她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五分鐘後,蒙面刀手一帶着女人回來,他們沒有敲開我家的門,所以蒙面刀手一回來的時候相當生氣,一進門就扯着女人的頭髮,用她的頭撞牆。
我突然拉開衛生間的門,一個啞鈴飛擲出去,正砸中蒙面刀手的額頭,啞鈴雖說不沉,可我力氣大,蒙面刀手立刻倒地,即便不死也得落個腦震盪。
女人掙扎着從地上坐起來,她剛剛磕那一下也不輕,我把小女孩從衛生間抱出來,女人一把將她抱住,母女倆哭成一團。
剩下的事我交給女人自己處理,三名劫匪被我捆得結結實實,其實即使不捆,他們也醒不過來,要想醒必須送醫院,但我覺得謹慎些總是好的,畢竟女人和她女兒沒有制服歹徒的能力。
下樓拿鑰匙打開家門,發現老媽老爸全站在門口,老媽舉着菜刀、老爸握着擀麵杖,看到我時差點動手。
等看清楚進屋的人是誰,他們才收了動作,垮下肩膀大大鬆了一口氣。
「哎呀,嚇死媽啦,你剛剛乾什麼去了,有人過來敲門說你被綁架,是不是騙子啊?」老媽立刻把刀扔到鞋架上,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緊張地問。
「是啊,當然是騙子,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去給樓上的大姐修修燃氣灶,修好了。」
「那你拿啞鈴幹什麼?」
「防身啊,現在出門很危險的,隨身必須帶武器,帶刀的話萬一把人砍死怎麼辦,這東西方便。」
「你什麼時候會修燃氣灶了?」老爸用擀麵杖拄地,這擀麵杖是我姥姥留下來的,一米多長,中間最粗兩端稍細,平時根本用不上,做飯用不上,當武器卻是夠格。
「在學校的時候學過一點,小毛病沒問題。」
老爸還要再問,被老媽打斷,叫他趕緊收拾東西,等古昱來了我們立刻就走,現在外邊不太平,深更半夜的搬家很危險,能早一點就早點出發。
他們老兩口已經把古昱當成自己人,說要搬到他的房子去住,一點也沒客氣。
當然,老爸老媽答應得這麼痛快,也是不放心古昱一個人生活,用老媽的話說,萬一出點什麼事都沒人知道。
天還沒黑,古昱便折了回來,我們一家子火速搬東西上車,他這次開來的是一輛搬家公司的廂式貨車,說是從搬家公司租的。
因為是新房子,很多生活用品都沒買,家具也比較簡單,老媽說非常時期一切從簡,只要有張床睡覺,有個地方做飯,其他無所謂。
家裏的大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