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願意吃,那我就自己享用了。」
低頭看看屁股底下這隻,被自己用艾德曼合金繩索束縛起來,馬上就要變成美味的螃蟹,笑着將手機拿開了耳邊。
果然,就在他將手機挪開的瞬間,就聽到了陳鶴那驟然提高了八個度的尖叫聲響了起來:「等着我,我這就到!」
噼哩普隆,一連串好像二哈拆家一樣的聲音,證明了陳鶴此時的激動,當然,作為豬鶴,就算是這個時候他也不忘問一句:「是什麼螃蟹?公螃蟹母螃蟹?還有,你那裏有好的黃酒麼?我跟你說,吃螃蟹就得配黃酒!」
郭棟無語的翻翻白眼:「九雌十雄,現在還是九月末,當然是吃母螃蟹了。至於黃酒……正宗的十八年陳釀女兒紅,還是古法純糧釀製的那種。」
「等着,我這就過去!千萬、一定、必須要等着我~~!」
豬鶴那邊頓時發出了一聲狼嚎聲。
「你還是告訴我地方,我派蜻蜓戰機去接你還有子萱她們娘倆吧,這樣更快點。」
「啊哈哈~木啊,郭棟,我真的是愛死你了!」
「滾!」
兩人很快掛斷了電話,片和之後,隨着郭棟的幾通電話掛斷,十數架蜻蜓戰機升空飛往各地。
「tua~這螃蟹是成精了嗎?」
很快陳鶴就已經趕到,不等蜻蜓戰機挺穩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大步甩開就直奔郭棟而來,或者準確地說是郭棟屁股底下的這隻螃蟹。
「你別管它成不成精,現在它的下場就只有一個!」
陳鶴狠狠一點頭表示同意:「沒錯,蘸醋、配黃酒!」
郭棟一扭腰從螃蟹的背上跳了下來。
直徑十幾米的螃蟹,高度有多少大家也能推算的出來,可以說這個螃蟹就算是被捆了起來沒有辦法再張牙舞爪,但是相當於一個大三居房子那樣大小的龐然身軀,在陳鶴的眼中也依舊猙獰如妖魔。
「對了,這麼大的螃蟹怎麼吃啊?」
片刻之後,當人都到了差不多之後,陳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們上哪去找這麼大的鍋和蒸屜啊?」
說着話陳鶴握拳敲了一下螃蟹的外殼:「而且這麼硬這麼厚的殼,就算有這麼大的鍋可以蒸,蒸熟之後我們怎麼吃?」
要知道剛才陳鶴那一敲可不是普通的隨意一敲,而是將氣血凝聚在手上敲下去的,別說正常的螃蟹殼,就算是尋常的金屬防盜門被他這麼敲一下也會留下個拳印。
但是這螃蟹殼卻絲毫沒有問題。
郭棟站起身,對着邊上的侍女招了招手,很快,四個長條狀的大箱子就被抬了上來:「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成語?」
眾人一愣:「成語?什麼成語?」
「大卸八塊。」
聽着這個幾乎人人都知道的成語,有人疑惑不解,不知道這個成語和剛才陳鶴問的,以及讓人抬上來四個大箱子有什麼關係,但是等到看見郭棟打開其中一個箱子,從裏邊拿出一把長柄的大斧頭,邁步走到了螃蟹的面前,所有的人都明白了。
「我頭一次聽說大卸八塊是這麼解釋的。」
「大卸八塊……螃蟹的蟹啊?」
「你這樣解讀成語真的好麼?」
「你的語文老師已經哭暈在了廁所里。」
一群人或無語或吐槽的叫喊了起來。
「別看這了,女眷到一邊去,男的過來一人挑一把傢伙,吃螃蟹之前先熱熱身。」
所有的人一愣,但是等到看見有人站在大螃蟹的身側繩結那裏,就等郭棟一聲令下便準備解開繩子,釋放這大螃蟹自由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明白了郭棟想要幹什麼,頓時女眷群體大呼小叫着帶着一幫小朋友,護衛在老太太身邊後撤到了安全距離。
而男的,比如說陳鶴、小獵豹、老鄧頭,則是無語的相視苦笑之後,也上前打開箱子準備拿斧頭砍死這大螃蟹了。
「郭棟~~你大爺的!」
結果打開箱子之後三個人都是身體一僵,而後齊齊的咆哮一聲,惡狠狠地撲向了郭棟準備掐死這個該死的混蛋。
因為剩下的三個箱子中,根本不是他們下意識認為的斧頭,而是統一的三把上寶沁金耙……俗稱九齒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