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丹丹眼睛立刻紅了,泛着淚光「不能說,大姐會打斷我的腿的。」
「那就好。」陳子昂陷入沉思。
關丹丹慌了,跑到陳子昂身旁,跪坐沙發底下,搖着陳子昂手臂,仰頭看着他,眼神里滿是哀求。
「與其等你姐自己知道,打斷我的腿,不如我坦白從寬,她打斷你的腿。」陳子昂甩開關丹丹的手。
吳萱怡後知後覺,此刻聽到陳子昂這番話,頭皮發麻。
彤彤表姐知道後,可能不止打斷她的腿,打死她都有可能啊。
色字頭上一把刀。
想到此,吳萱怡眼淚又止不住流下來。
「你先回去睡覺!」陳子昂瞪着吳萱怡,都二十的人了,還能被關丹丹忽悠,傻得可以。
吳萱怡心情複雜,這就回去睡覺了?
女團的事,彤彤表姐的威脅,都還沒說清楚呢。
不過她也不敢不聽,從地上爬起來,乖乖回屋去先。
等吳萱怡走後。
陳子昂癱坐在沙發上長嘆「你們這些高智商女人,累死我啊。」
關丹丹跪坐地上,給陳子昂捶腿,瞪着無辜的大眼睛問陳子昂「子昂,萱怡表姐還能進團嗎?」
「休想打探什麼!」陳子昂不告訴她。
關丹丹已經沒之前那麼慌張了。
沒人在,她跟陳子昂單獨在一起反倒覺得很有安全感。
陳子昂頭疼,坦白他是不可能坦白的。
給老婆徒增煩惱。
關丹丹其實不傻,相反,她聰明得很。
這下陳子昂有把柄被她捏住。
兩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她不會問陳子昂或吳萱怡兩人之前都幹什麼了,干到什麼地步了。
她只知道,陳子昂理虧。
「智商要用到正途上,別學你姐或小姑。」陳子昂推開關丹丹給自己捶腿的手。
關丹丹不服氣了「她們又不是沒拿來對付你過,她們能,我為什麼不能?」
陳子昂頓時泄氣。
關丹丹沒得寸進尺,繼續討好陳子昂,給他捶腿,並說起故事來「一天夜裏,有個叫林子的人,和客人一起坐在院子裏乘涼,天很黑,四周十分安靜,只有一隻蠟燭在閃着亮光,林子同客人一起談古論今,兩人都對人生感嘆不已。」
陳子昂眼睛微閃。
關丹丹低着頭「這時,一隻蛾蟲扑打着粉紅的翅膀,繞着燭光飛來飛去,還發出細小的嘶嘶聲,林子用扇子驅趕飛蛾,它便飛走了。可是剛過一會兒,它又飛過來,林子又用扇子趕走蛾蟲,它飛走不一會又飛回來,而且一個勁地朝蠟燭火不顧一切地撲過去,這樣趕走又飛來,趕走又飛來,反覆七八次了。終於,蛾蟲的翅膀被燭火燎焦了,它再也飛不動,落在地上,焦頭爛額,還在不甘心地掙扎着那已經被烤得殘破的翅膀,直到沒有一絲氣息為止。」
陳子昂沉默。
關丹丹聲音細微「看了飛蛾的這般情景,林子感慨地對客人說你看這飛蛾撲火多愚蠢啊!火本來是燒身的,可是它偏偏要不顧死活地去撲火,落得這般下場!客人也有同感地嘆道誰說不是呢?可是,人比飛蛾更甚啊!」
陳子昂看着關丹丹停下來的手。
世上的聲色利慾,引得人們拼命去爭奪追逐,何止像那飛蛾撲火?那些循此道路而不懷疑、毀滅了身軀而不後悔的人,豈不是也像這蛾蟲一樣可悲可憐又落人譏笑。
人們追名逐利,正如飛蛾投火一般。飛蛾投火被人們笑其愚蠢;而那些追名逐利以至於身敗名裂的人,不是更加可笑?
「你可能覺得我任性,可笑,甚至……我也不管。」關丹丹低着頭。
良久。
「今晚什麼也沒發生,我睡覺去,你也快回去睡覺。」陳子昂起身,回屋睡覺,不管了。
接下來幾天,陳子昂也沒閒着。
周末?
老婆孩子不在身邊,對他這類人來說,不存在的。
沒老婆抱,沒孩子哄,只能工作了。
他跟老婆達成一種默契,老婆去臨安看孩子的時候,他不跟着去。
三方碰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