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絕對是故作驚訝,「呀,想不到蕭家的大供奉竟然和黃天道的修行者勾結作亂,來,把這個蕭家大供奉和黃天道的修行者一起綁了,送到建康去。」
當然蕭家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和黃天道的亂黨勾結的,若真是送到建康,不只是蕭家顏面無存,而蕭宏的做法,也絕對是將他舍了,直接便說不知情,讓他自己承擔罪責。那到時候他的下場恐怕比死還要悽慘。
在此之前,他修為又高,又有獨門手段,無論對敵還是辦事都是無往不利,哪裏遭遇過這樣的困境。
想到這厲害處,他渾身都不由得發抖起來。
林意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說話。
「你到底想如何?」費虛明明真元損耗還不劇烈,但此時看着林意,渾身卻有虛脫之感,他無力的說出一句話。
「這不應該是我先問你們,你們三個人來夜襲,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林意也不着急,轉頭看了白月露一眼,道:「先將他們弄醒。」
白月露看着他眼中的神色就明白他是在想什麼,點了點頭,嗤嗤兩聲響,飛針飛去,在祝羽和顏靜海的身上各刺了刺。
兩人身上穴位受刺,都是身體一顫,醒轉過來。
祝羽的傷勢不重,一經醒轉頓時跳了起來,只是看着周圍景象,他也是面色發白,不敢動作。
顏靜海卻是受傷不輕,即便醒轉都是奄奄一息之感。
「我可不想你們死。」
林意也不廢話,看着三人道:「我想和你們好好談談,先可以幫他治傷,不過你們最好也不要想着再動手。否則你們要是葬身這蛇腹,傳出去也不管我的事情。」
「我們只是貪圖你功法。」費虛也是豁了出去,看着林意道:「我們過來,只是想擒住你逼問出你的功法,和其餘事情無關。」
「哦?」
林意頓時拍了拍手,「那倒是簡單公平,現在你們反過來被我擒住,那我也不害你們性命,我也只需要逼問你們的功法好處。」
天母蠟和者母地拉的所有人聽了都是一愣,他們只覺得林意很多話語似乎隨口而言,十分兒戲,但是聽上去,卻似乎又極有道理。
「士可殺不可辱。」
費虛豁了出去,他倒是也鎮定下來,冷笑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些,你要麼索性殺了我們,要麼就乾脆放我們走,我今日欠你一個人情,他日你若是有求於我們,我們再報答便是。」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好像左右都只有你的道理。」
林意原本看上去和氣,但聽到他這麼說,臉色瞬間冰寒,「好一個士可殺不可辱,那就將你們殺了」
「李承安!」
他直接對着身後厲喝一聲。
「林大將軍。」李承安越眾而出,他有些不安的看着林意,不知道林意要做什麼。
「你們天母蠟的村寨里應該有牲欄豬圈,在哪裏?」林意冷笑道:「這三人既然不願和我談,等會將他們全部鎖在其中,活活熏死!」
「.…..」
李承安張了張口,一時卻沒有說出話來,他覺得林意這句話更像是玩笑話,但是看着林意的臉色卻不像。
後方山林之中,那些天母蠟的人面面相覷,卻是想笑又忍住。
這丟在牲口圍欄的糞尿之中活活熏死…這種修行者哪怕是受了重傷,恐怕也一時半會死不了,這還叫只殺不辱?
這簡直是最大的羞辱。
但看着林意面籠冰霜,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天母蠟這些人中有些聰明的,便明白了林意的意思。
林意這是歪理,但就是因為費虛之前所說的,也是不通的歪理,明明都已經是階下囚,要麼自盡,要麼就不要再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費虛胸膛劇烈的起伏着,他明白林意的意思,只是若是讓他就此屈服,將自己的功法秘密交待出去,他從心底里卻是無法屈服。
林意卻不正眼看他,反而認真的看着祝羽和顏靜海,和顏悅色起來,「你們兩個,一個在北魏無法立足,一個是黃天道的叛逆,我現在是十一班大將軍,可以讓你們將功贖罪,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