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張伯端上兩碗牛肉麵,「你們的面,朝歌,剛剛鄭公子有過來,還向我問你去哪了,沒想他前腳走,你後腳就到了,早知道就留住他多數一會兒話。」
「哦,是嗎?」朝歌訕訕地回答。
朝歌在臨北鎮呆的這段日子,村民都很喜歡她,特別是縣令家的兒子鄭公子,常常去酒肆詢問她的情況。張伯和林大娘為人熱情,想若這事真的成了,也是一件美事,於是經常在朝歌面前提那個鄭公子。
張伯立刻發現朝歌旁邊的這個公子臉色不大好,「朝歌,你朋友啊?」
「是。」她說。
「不是。」陳奕說。
為什麼不是?
只聽到他認真地說,「我是她相公,不是朋友。」
朝歌訝異地看着情緒沒有任何波動的他,為什麼只有她很激動?在厚厚大衣底下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不止。
「這樣啊……還以為朝歌你是小姑娘呢,沒想到也嫁人了。」張伯詫異道,語氣中也有點失望,「你相公長得不錯,也是金陵人?」
「是。」陳奕冷冷地回答,取了兩雙筷子,一雙遞給朝歌。
朝歌取下圍巾,接過他遞來的筷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亮的空氣,轉移話題,「張伯,今天的牛肉不錯。」
「今早岩屠夫剛剛殺的,當然新鮮。」
這時又有客人過來,張伯忙着招呼別人。
「鄭公子?」聲音從旁邊飄來。
朝歌忙搖頭,坦白道:「我根本不認識,話都沒說過三次。」
許久陳奕都沒有說話,卻將自己碗裏的牛肉夾到她的碗裏,他知道她是肉食動物。
朝歌這才敢抬頭看他,「味道還不錯吧?」
他沒回答,看了她的髮式許久,才說,「以後把頭髮盤起來。」
朝歌的臉頓時浮起暈紅,輕輕點頭,「好。」
因為習慣和方便,所以朝歌的頭髮一直是挽着垂鬟分髾髻,這種髮式一般表示着未出閣的姑娘,而盤發則表示已婚婦女。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