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幾個人早就應該被抓起來了。
至少我們做這些事都不會引起大規模的恐慌,我們都只是惡作劇級別的玩鬧而已,與現在我們要找到的這個犯人有着本質上的區別。
我和雪梨兩個商量一會兒,也沒有任何頭緒找到犯人的線索,我們都不知道犯人是什麼人,性別,年齡,樣貌群都一無所知,現在知道的只有兩件事,前天的下午和昨天的上午的兩個時刻犯人都出現過的地方。
兩個地方都出現過?等等,兩個地方都出現過,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找到犯人的方法,雖然工作量有一點點大,而且還的依靠現在的科技手段。
那就是攝像頭,現在在城市裏,可謂是遍地都是攝像頭,除了在廁所里,不對有的時候在廁所里都會有攝像頭,那些賓館澡堂就更不用說了。現在可謂是監控社會,這一點根據美國的情報部門內部自己人爆料的內幕來看,就可以知道監控是無孔不入的。
既然有監控,那我們把兩個地方的監控都找過來,把裏面的人一對比,裏面都出現過的人那不就是犯人了嗎?
我因為想到了這個方法,看向雪梨,而雪梨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看向我的眼神和我看向她的眼神是一樣的。
「攝像頭。」
我和雪梨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現在已經找到了抓到犯人的下一步線索的突破口了,壽司店的監控錄像好弄,可是這裏這條街的錄像該怎麼弄啊,感覺這周圍有監控的店很多。
一想到接下來的工作量我就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