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了身孕,那個俠女,蕭盡寒不知軟磨硬泡了多久,蕭盡寒如今也已卸下了盡意莊莊主一位,與夫人行俠仗義與江湖,鋤強扶弱於民間,也替東方辰言解決了好些他不好出面,亦或是證據不足的罪該萬死之人。
仇夜天與第一劍忙碌着他們的殺手組織,如今已是殺手界的老大,江湖之上都得敬畏他們三分,而他們做這一切的目的竟也是為了雪凡音,第一劍是不想受到傷害,不論遠近,兩人也是兄妹;而仇夜天則是因為對東方辰言與雪凡音的虧欠,才想着法子,等雪凡音回來之時,可以任性放肆,這十三年來,他最怕的就是東方辰言與雪凡音再無相聚之日,今日見她回來,一顆心也算放下了。
相談之間夜色已降臨,皇帝大婚的儀式也都走完,只剩下那晚宴,待席散之時,東方辰言與東方辰昕、辰月、是材、是非、花情、儲默幾人一同往繁王府而去,可憐了某人大婚之日便獨守空房。
離繁王府越近,東方辰言的腳步便越發沉重,待到大廳等待雪凡音出來之時,他的心忐忑不安,而當見到日思夜想之人,看到她莞爾一笑之時,東方辰言那張冰山臉,終於又再次掛上了可以融化寒冬雪的溫暖笑容,直達心底,此時所有忐忑不安,皆化為重逢的興奮,沒有痛哭流涕,沒有盡訴相思情,只有溫暖地相望。
雖然東方辰言身邊幾人也很想與雪凡音好好交流,可看此情形,還是乖乖撤退了,將空間留給他們,於是,不一會兒,偌大的廳堂,便也只剩下空蕩蕩的兩人。
「凡音,對不起」不知過了多久,東方辰言先開口,神色之中滿是愧疚,卻也不忘將她擁入懷中。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東方辰言永遠不會拋棄雪凡音的,對不對?」一瞬間,時光好像回到了之前,可以在他懷裏盡情撒嬌,可以對他任性耍小脾氣;此刻,雪凡音雙眼望着東方辰言,等待着他的答案。
「不會1答案是那樣的肯定,東方辰言看到了雪凡音眼中的滿足,不論十三年前,還是如今,她都是這般容易知足,眼中的溫柔不禁又加深。
「那你為何要娶那個公主,你不是說,東方辰言之妻只有雪凡音一人嗎?」那是東方辰言在雲縣之時,因是非等人的誤會,一怒之下,給出的承諾,雪凡音始終沒有忘記。
「誰告訴你我娶了異國公主?」東方辰言的眼中分明寫着怒火二字。
「皇帝大婚何人不知,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你今日不陪新娘子,怕是不妥吧?」雖然說着酸話,可眼中卻不乏興奮,不論他是否要回去,至少這一刻他來了,為自己而來。
「辰繁沒告訴你嗎?」
「辰繁說,讓你親自與我解釋。」雪凡音不意外然,但有種被東方辰繁賣了的感覺。
不過真正被賣的那個人應該是東方辰言,聽到雪凡音的話,東方辰言恨不得將東方辰繁拎出來暴打一頓。
「皇帝大婚沒錯,娶異國公主也是真的」,東方辰言看到雪凡音眼中閃過的失望與受傷,不忍地同時也浮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不過那皇帝不是我,是辰昕1這一句是貼在雪凡音耳邊說的,她的驚詫盡收於東方辰言眼底,也很好地取悅了東方辰言,「我說的對不起,是因為月齡」
「你」一時之間,雪凡音竟不知該如何應答,只是緊緊地抱住他,似乎失而復得一般,可嘴裏偏偏問着那個掃興的問題,「那月齡呢?你們成婚那日,其實我都看到了。」怪醫與仇夜天聽到的哀婉歌聲便來自雪凡音,他們早已知情,卻未曾告訴東方辰言。
「一年前,我病重,月齡替我上雪山尋藥,回來之時,自己便病倒了,不出一月,便紅顏消逝,依她遺願,葬在了皇陵,日後我的墳墓之旁。」對於月齡東方辰言註定有還不清的虧欠,不過也僅僅是虧欠而已,再無多的感情。
雪凡音點頭,這一刻她是這般安心,幸好那個人不是東方辰言,不過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方才我好像見到辰昕了,辰言,我們是不是擾了他的新婚之日。」沒想到,東方辰昕竟然拋下了自己的新娘,來見自己,雪凡音不得不感慨,自己造孽了。
「不是說你病危了,這又是怎麼回事,身子真沒事嗎?」喜悅過後,雪凡音沒忘了,她為何能出來的原因。
「不過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