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府上將字據取來.」高運勢在必得.心想.不僅能把鄭寧兒這個美人要回來.還能從水家得到一筆銀兩.美得很.
只可惜.雪凡音會讓水單渠這麼說.又怎會毫無準備.事實是.雪凡音好心與高運商量.他們替鄭老爺還了那些銀兩.讓高運將兩張契約交出來.那時還是雪凡音與是非一同去找得他.東方辰言並不知.可惜他不答應.那只能讓東方辰言來解決了.
一盞茶的未到的工夫.高家僕人便匆忙地跑了回來.「老爺.那字據不見了.」他附在高運耳邊說.即便聲音很輕.可在都等着高運的字據而異常安靜的公堂中.卻是那樣響亮.
此言一出.堂外圍觀的百姓不禁唏噓.東方辰言依舊是那一***不化的冷臉.看不出悲喜.而趙大人在短暫的訝異後便開始秉公辦理.那兩張字據他確定高運是有的.而如今卻不見了.這中間的貓膩他也能猜到幾分.
「高運.你還有何話可說.」驚堂木一拍.拉回了還在議論紛紛的圍觀百姓.也讓正不知所措的高運身子一顫.
高運此時已沒了方才的理直氣壯.卻依舊死撐着.「分明是你們設計陷害我.」他手指着鄭寧兒與水單渠.「是你們偷走了那兩張字據.對了言王妃與那刁蠻姑娘.還有幾個丫鬟一同來找過我要字據.我沒給.說不定就是她們偷的.」高運想起了那日雪凡音找他之事.便想將一切推給雪凡音.可有東方辰言在.他又怎能得逞.
「趙大人.誣陷皇親.該當何罪.」東方辰言的語氣冰冷的可怕.似乎每一個字都如冰錐要穿透人的心.別的可以隨他胡謅.可要拉雪凡音下水.那就是找死.
「依東逸國律法.此罪當誅.」趙大人很老實地背着他的律法.這言王爺果真名不虛傳.一句話就能將人嚇死.
「罪犯高氏開設賭場花樓.陷害無辜百姓.罔顧人命.此其罪一.當斬;對王妃無禮.諸多污衊;此其罪二.當誅;橫行鄉里.擾百姓不寧.此其罪三.當殺;數罪併罰.罪無可恕.念其自稱太子妻舅.特命梁捕頭將其押解回皇城.交由太子處置.」東方辰言緩緩敘述着對高運的判決.「趙大人.你將此案寫成摺子.本王親自帶回皇城.交由刑部.」說罷也不理外面百姓的歡呼與跪拜.徑自往後堂走去.因為那兒.有雪凡音在等着他.
「不讓他們再見見言王爺的風采嗎.」衙門外雪凡音看着還一直往公堂里探着頭.久久不肯散去的百姓.對着一旁的東方辰言調侃道.
「見與不見有何區別.走吧.」東方辰言牽着雪凡音的手.從喧鬧的人群走入小巷.最後回到友來客棧.
這一切都逃不過.東方旭派來的探子的眼睛.最終也將傳入東方旭的耳中.
「王爺王妃.不留下一同用了午膳再回去嗎.」水單渠回到客棧.看着正將行李放上馬車的暮晴微晴.急忙跑進去.只見東方辰言與雪凡音正出房門.便希望請他們用了晚膳.聊表謝意.
「不了.我們在此耽擱了好些時日.該回去了.」東方辰言是不會搭理這些的.只能雪凡音來回答.
「王妃.寧兒多謝您出手相救.」說罷鄭寧兒便跪在了地上.在雪凡音正想將她扶起時.向雪凡音磕了一個頭.說實話.鄭寧兒捨不得雪凡音.自小她在院子中長大.沒有什麼朋友.鄭家出事後.許多人都離她而去.在她孤零零時.是雪凡音與她聊了許多.是雪凡音如同姐妹般.聽她訴說着自己的心事.是她安慰着自己.若非身份限制.她真想與雪凡音成為朋友.
這邊的動靜.水夫人在房中也聽到了.便出來看看.聽聞是他們要回去了.有幾分歉意道.「未能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王爺王妃是民婦失禮了.」
「你們拿何招待本王.」東方辰言冷冷道.這些假客氣他認為絲毫無意義.
「王爺是怕麻煩你們.」雪凡音知道東方辰言的脾氣.他是不耐煩了.可也不想這三人尷尬.便厚臉皮地替東方辰言解釋.
「你們也不必謝我們.能相識也是種緣分.水夫人.咱們都要惜緣.莫要辜負了有緣人.」水夫人對鄭寧兒終有幾分介懷.雪凡音都看在眼裏.只希望自己的提醒能對她有用.
「寧兒.你們大婚的喜酒我們是喝不到了.這是我在金鋪臨時買的.希望你不要嫌棄.」雪凡音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