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讓你失望了。」
槍居然沒子彈了!難怪他剛才那麼淡定!田桑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劫匪的表情從發懵到兇狠,眼看就要撲上來,一把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原來是風衣男人的同伴,「別動,這回是真槍實彈。」
要不是不想開槍傷人,哪裏還要費這麼多周折,這些劫匪早就沒命在了。
田桑桑現在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她看了下自己的腰,那個男人的手還摟在那。
「……」
他默默收回手,旁若無人地拿出一根叼在嘴裏,點燃。
「謝謝你啊。」田桑桑被迫吸了兩口二手煙,說道:「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警察同志,我剛才快嚇死了!」
他吐出一口煙,並沒有要和她握手的意思:「沒看出你剛才有被嚇到的樣子,膽子很大啊。再有下次,十個警察都救不了你。」
「啊哈哈,因為我相信警察同志你,一定會救我。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江。」他道。
田桑桑只覺得這名字很奇怪,但也不敢多問,「原來是江警啊。」
「你呢?」他忽的問:「你叫什麼?」
「我叫田桑桑。」她燦爛一笑,牙齒亮白。
「三三?」
「不是,是桑桑。」
「哪個桑?」他又問,深深地看着她。
問得這麼詳細啊。田桑桑想了想道:「黃桑的桑。」
「嗯?」
「桑心的桑。」
「……」
「不對……桑葚的桑。」
「田桑桑是嗎?」他一字一頓地。
「是的。」
「……」他扔掉煙,「你要去哪兒?」
「我要去拍……」
「桑桑!」話還沒說完,趙純等人已經圍了過來。上下檢查了一番,確定沒事後,他們都對男人千恩萬謝。
男人淡淡點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劫匪被送到了當地警察局,傷員也找了醫護人員來照看,田桑桑和趙純他們歸回原位,火車再次向着目的地行駛。
車廂內很平靜,大家都靜靜地平復驚險過後的餘韻。
「擦擦脖子吧。」趙純遞來一張紙,小聲嘮叨道:「你可真不要命啊田桑桑,差點成了刀下亡魂。再差那麼一點點,我就得重新找女主角了。」
田桑桑到現在腿還有點軟,接過紙輕輕點了點,果然有血。「咒我呢,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
「那是因為有警察。」他無奈嘆了嘆,「不過真得好好感謝他。可是他看起來並不想和我們說話。」
「是啊。」田桑桑朝後看了一眼,道:「他們這種人,也不求什麼回報。這樣吧,我包里有一點桂花糕,拿去感謝一下得了。」
「我去,你坐着吧。」趙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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