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兩天好罷了。」所以知道「衛六小姐」身體微恙還逼她喝酒?真是不知道該說她小孩子脾氣呢還是說她小小年紀心思歹毒呢?
「止慧,下次不可……」
……
薛家三姐妹的聲音不算響亮,但對於衛瑤卿來說,也足夠聽得清楚了,重新坐了下來。
「小姐。」棗糕有些擔憂的看着她,若真的只是小毛小病,喝些酒倒也罷了,但是小姐受的是內傷,不宜飲酒。
衛瑤卿晃了晃身,仿佛不勝酒力一般靠在棗糕身上坐了下來:「我沒事。」她說着抬了抬袖子,內側沾了些酒漬,朝棗糕眨了眨眼,一隻手放到唇邊,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她道,「我只喝了半杯,衣服太薄,不能多撒酒進袖子裏,多了會被看出端倪的。」
但半杯還是有些不舒服,衛瑤卿捂着胸口舒了口氣。這時,有少女向這邊走來,聲音硬邦邦的響了起來:「衛二小姐,我兄長讓我來請你。」
衛瑤卿抬頭,是崔涵啊!這位崔家嫡出的小姐正青着一張臉,連半點眼神都未落到衛瑤玉身上。
從頭到腳都寫着「不情不願」四個字。
這副模樣看的衛瑤玉一陣蹙眉,不過還是站了起來,正要說話,卻聽一旁的聲音突然響起。
「看人不與人正視,這副偷偷摸摸的小家子氣就是德言俱佳的崔家教出來的?我倒要問問司徒大人,崔家就是這麼個家教麼?」
「你……你昨天……」崔涵又氣又惱,帶着幾分不敢置信瞪着她,「你……」
衛瑤卿說罷這句話,便看到棗糕朝她比了幾個口型「小姐,昨日她也來了,我什麼都未說。」
「我昨天心情好,今天心情不好!」衛瑤卿拍着桌子站了起來,飛了個白眼,「誰讓你撞上來的?」
「是薛止慧胡攪蠻纏得罪了你,同我有什麼關係?」顯然崔涵也看到了那一幕,只不過沒有出聲罷了。
「誰讓你倒霉咯!」女孩子嘴皮子利索也不是第一天見到了,說話速度又快又清晰,衛瑤玉還來不及阻止,她已經將崔涵嗆了一頓,「不懂理來請什麼人?你知道這個請字什麼意思麼?」
一通話直說的崔涵氣的紅着眼睛扭頭就走,衛瑤玉正想訓斥她幾聲,今天怎麼看六妹妹都有不對的地方。
誰料她剛把崔涵說走了,就叫上了棗糕:「棗糕,我身體不舒服,吃不下了。」而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便離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