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唱冰系魔法準備給守望者減速。
「尼瑪……這不是精靈族的守望者麼?
我草……他怎麼奔我來了!你大爺啊,別殺我啊!我還是處男呢!
等等,後面那個是誰?
那是,那是大錘將軍。
丫的,這不是奔着我來,這是被大錘將軍追殺的?
人族是真牛逼啊!精靈族算個球啊!」
一名狐族戰士在一分鐘之間心裏已經改了三次劇本了。
「軍團長這是做什麼?連星閃都用上了?打空了?跑什麼啊?」
一名精靈戰士剛想要上前詢問,就聽見守望者怒吼:
「都他媽給我讓開,別擋路!」
「什麼?怎麼了這是?」
精靈戰士還沒想明白,一個人類武將突然從後面追過來,隨手就是一錘,直接把精靈戰士的腦袋打飛了。
「我去,我會飛了?
我去,軍團長我追上你了。」
守望者看都沒看本能的回身一擊把精靈戰士的頭又打了回去。
「我擦,軍團長你打我做什麼。
我擦,這無頭屍體好眼熟,這白色飄帶怎麼那麼像我那一條!
我擦,那好像就是我!
我的白色飄帶啊,血都噴上了,白瞎了我的白色飄帶了,好氣哦,氣死我了!嗯,氣『死了』。」
混亂的戰場,大軍之中,精靈族的統帥在前面跑,人族的統帥在後面追。
守望者就像個泥鰍,東躲西藏,左繞一個圈,右繞一個彎,把人族所有的攻擊都避開了。
大錘兄就像個坦克,一走一過就殺人,所有擋路的精靈族一個不剩,殺無赦!走一路,殺一路。
那個血腥狂暴的場面,抗日神劇都不敢這麼演,印度阿三哥都不敢這麼拍。
守望者東躲西藏,大錘兄一路追殺。這場面就像中國古典民歌唱的那樣,哪裏的山路十八彎,哪裏的水路全阻攔,哪裏的傻逼排成排,哪裏屍體串成串,錘啊錘啊我的驕傲放縱……
守望者硬是從人族陣地一路狂奔逃出了戰場,他的眼前就是精靈族的本陣,逃過去,逃過去就得救了。
大錘兄硬是在戰場最中央殺了過去,攔路者死,他的身後是無數的精靈族屍體,一帶一路。
「卑鄙的人類,我已經回到了我的本陣,你還能耐我何,有本事你繼續追啊,我無數的精靈族男兒會用弓箭教育你怎麼從新做人。」
守望者開始裝逼了,劫後餘生,他膨脹了。
大錘兄根本沒慣着他,進入弓箭的射程又如何,他在乎這個?
一個閃身緊跟一個衝鋒,大錘兄完全不理會精靈族人的震驚,衝到守望者的身前,上去就是一個大飛腳將守望者踹倒在地。
「你丫不是跑麼,你繼續跑啊,還他媽和我說鳥語,死不死啊你。」
戰錘高高的舉起,80、80、80、80……
無數的精靈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軍團長大人就在自己眼前,被一名人類一錘一錘的砸成了肉餅,死的不能再死了。
大錘兄眼神恐怖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精靈族人畏之如虎甚至連弓箭都忘了開弓。
大錘兄藐視的望着精靈族本陣,裝逼的丟下一句台詞:
「昨晚我在秋名山輸給了一輛ae86,他用慣性漂移過彎,他車速很快,我只看到有個豆腐店的招牌,你知道嗎?如果你知道他是誰,麻煩你跟他的家人說一聲:他連人帶車翻溝里了。」
大錘兄一腳將破碎不堪的鎧甲踢進路邊的溝里,瀟灑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