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耀國的聲音很低沉,在衛思涵的控制下不斷把自己極力隱瞞的內情講了出來,聲音迴蕩在陰冷的停屍房中,那些黑色衣服的陰鬼就這麼瞪着烏耀國,一張張慘白的臉上,隱隱是壓抑着的怨恨。
烏耀國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不停的抽煙,心想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碰過漂亮女人,甚至連盯着看都害怕被發現,整天就和屍體還有那個醜媳婦打交道,想出去找小姐又怕得病,平時只能看着雜質上的女明星瀉火……」
「既然停屍房沒人去……那個少婦,我只是,我只是再去摸一下,也不會有人發現的吧?而且她除了有些僵硬和冷之外,其實也和活人沒區別;想到這裏我站起身來,正要出門又坐了回去,反反覆覆十幾次,我還是朝着停屍房走去了。」
「我的動作很快,一下子就找到了女屍的冰櫃,拉開柜子的剎那,我把她放在事先準備好的擔架推車上,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碰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再也按耐不住,就用她的手碰我的……之後發生的事情完全是我衝動下才那麼做的,我用女屍的手幫我瀉火,完事以後我連發抖都忘了,急急忙忙把屍體放回了冷櫃。」
「那次出來的時候我還遇到了巡邏的保安,問我這麼晚了怎麼在這裏,我說剛才送來一具屍體,去搬了一下,然後我說我肚子不舒服,就急忙走了。」
「回到保安室我把門關起來鎖上,整個人癱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身體抖得都累了還是停不下來,雖然見習慣了屍體,可是這種事情想想還是很後怕,我發誓以後絕對不再這樣。」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戰戰兢兢,生怕被發現或者倒霉,不過一切都很正常,屍體的家屬也沒有發現異常,我終於鬆了口氣。」
「然後又過了幾天,晚上送來一具新的屍體,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學生,說是在夜店工作的,估計是吃了藥致幻,去衛生間跌倒後腦碰到水池死的,我看她頭髮後邊兒也沒有血跡,因該是內傷。」
「我一個人把屍體送到停屍房,看着這個女孩真的是漂亮,她穿的很暴露,白色的露臍襯衫和熱褲,那身材看的我眼睛都直了,一下子心裏就升起一團激烈的熱火想要……我看看周圍沒人,就把停屍房的大門關了起來,然後猶豫了一下。」
「我想上次也沒有被發現什麼,而且這個女孩真的是太漂亮了,要是能親一下,我想我這輩子都值了!我強忍着內心的恐懼,輕輕親了下她的嘴唇,好軟,好香;我沒能忍住,體內的燥熱像火山一樣爆發出來,開始爬在女屍上親,然後接下來我還……對,我做夢的都沒想到,這輩子居然可以玩這麼嫩這麼漂亮年輕的女人。」
「完事後我把女屍清洗乾淨,讓後把她穿好衣服看不出來有動過的樣子放到了冷櫃裏,之後我回到值班室還是怕的要命,可是我感覺到,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麼害怕了,而且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那種神經繃緊的刺激感和緊張感和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爽快交織在一起,我覺得可以物色下一具女屍了。」
烏耀國說了很久,趙桓樞聽得渾身發麻,胃裏一陣陣翻騰,現在趙桓樞看到烏耀國就想吐,這,這畜生居然做出奸(和諧)屍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而且據他描述起碼有四五十次,這人根本就是個完完全全的變態。
這種行為比龐德廣更喪天良百倍,趙桓樞現在不想幫烏耀國驅邪了,至於他的下場……趙桓樞不敢想像會有多慘。
而且趙桓樞又對眼前的陰鬼詢問,原來這其中生前在風月場所工作的小姐,或者是一輩子的老處女,也或者是死於家暴的女性,她們的陰魂極其渴望魚(和諧)水之歡,看到烏耀國這樣,就乾脆輪流和他鬼交,不僅嫩吸食陽氣,還能滿足生前的心愿,一舉兩得。
烏耀國很快就會被吸乾所有陽氣,死的時候將比得了致命疾病還要痛苦萬分,他的內臟和身體機能會一點點枯萎,但是陰鬼不會輕易放過他,烏耀國將得到「充分利用」,每一滴屬於活人的生機,都會被陰鬼充分的大塊朵碩。
而且,那些被烏耀國侵犯過的陰鬼也不會放過他,就算死了以後,也要被比他厲害的陰魂折磨,不知道要痛苦多久。
但正如趙桓樞取回業力分身得到的部分記憶中,陰鬼對烏耀國這麼做,看似是報仇,其實也是在造業,烏耀國的行為自有陰府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