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籽蘭「呵呵」一笑,立即將她話聲打斷:「前天夜裏,我在夏枕邊照顧之時,不小心打了個盹,迷糊的時候,發現有一個黑衣人從寢帳里跑了出去,等我去追的時候,只看見黑衣人溜進了學生安住的營中,不知是哪一營出來的……」
「那……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女生怯怯地問。
堂清榆接着周籽蘭的話說:「還記得在會師之前,軍醫說過,以夏的體魄,兩天之內,就可以恢復原本戰力,但會師之後,她卻一直昏迷不醒,期間一直出入夏寢帳附近的只有瀾城學生,如果不是有內奸給夏動了手腳,我們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可能性。」
那女生這時似乎反倒鎮定了下來,言之鑿鑿道:「你們想不出來其他可能性,這只不過是說明你們比較笨,為什麼要把好人當賊捉了起來!」
周籽蘭「哼」了一聲:「怎麼樣,這傢伙還不想承認呢。」
地上的夜玲一把抓住那女生的頭髮,將她腦袋重重撞到地上,她剛要掙扎着撲騰起來,又被夜玲死死摁了回去:「別再裝模作樣了,夏醒來的時間被拖延了,一定是你使了什麼詭計!」
見她已經被摔得滿臉血污,還要張口辯解,夜玲索性直接指出她的破綻:「你一定很想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識破的吧,我告訴你,夏去男寢的事情,當日只有夏和東道兩人知道,其它知道這件事的,都不是人!就連那個半夜闖進去的男生,經過夏去求證,也早已知道並非他本人,難為你們還以為矇騙了夏,其實不過是加快你此次暴露的時間!」
她最後一個「間」字出口,那女生的半邊腦袋已經被她摔得稀爛,紅白之物流淌出來,嚇得周圍的女生們又是噁心嘔吐,又是尖叫不已。
同一時間,遠在大營之中的夏醒了過來,這才有了夏和墓天霖的一番對話,而周籽蘭她們也在接到墓天霖傳來夏醒來的消息之後露出了欣慰的笑。
周籽蘭看着營中一乾女生,惡狠狠蹬着雪白的眼球,對她們說:「以後在大營中,我不想聽到關於夏的流言,身為她最親近的朋友,我可以坦白告訴你們,夏現在絕對沒有和任何男生有任何關係!」
瀾城的女生們都默默點着頭,這並不僅僅是因為畏懼,更多的也是心虛,畢竟在別人背後議論人家的醜事,的確也算不得什麼光彩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