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反擊的能力,家讓人毀了,老婆讓人***了,此時這些攻擊艦艦長的心情可想而知。
天空,人類還未觸及的領域,今天卻成為了軍艦島一方致勝的因素,肆無忌憚的在敵方戰艦上空盤旋,飛舞,每一個俯衝都意味着又將有一艘主力戰艦的主炮斷掉,而之後,後方的軍艦島戰艦就會對這艘戰艦實行集火攻擊,瞬間使其耐久度歸零,進而沉沒。
戰場上,凡是攻擊最猛的戰艦,往往就會成為飛行大隊的主要攻擊目標,兩艘戰艦艦體下去就能瞬間將其帶走,乾淨利落到讓人恐懼。
何時?何時稱霸在大海上的主力戰艦變得這般脆弱了!
被攻擊者們感覺到了來自天空中的滿滿惡意,那不時呼嘯而過的轟鳴聲就像是死亡之音,一旦出現,就意味着死亡的臨近,即使一艘主力戰艦的防禦再怎麼強大,面對以艦隊為單位的集群炮擊,也不會有任何招架之力。
「啊!!!」
如此這般近乎煎熬似的戰鬥,更像是在等待着死亡的審判,很快,第一個被來自死亡的恐懼壓到崩潰的人出現了。
一艘主力戰艦的艦長突然大吼出聲,雙手不斷的在臉上,腦袋上抓撓着,鮮血順着臉往下流淌他卻渾然不覺,嘶吼之後更是直接衝出操控室,投入了大海的懷抱!
這一切都正巧被四處巡邏的張浪看在眼裏,他知道,現在是個機會,而他必須要做那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
「你們去支援個中隊!」
「是!」
「呼···」
將身後的隊員打發走,張浪開啟第三檔,以最大動力沖向了位於明國艦隊中心的那個龐然大物,是的,他要進行斬首行動,將最後一棵稻草放到已經驚懼不堪的駱駝身上。
雙方此時剛交火,所以對方的堡壘艦還並未進入秦國艦隊的射程範圍內,仍是遠遠的坐鎮在中軍後方。
恐慌已經逐漸蔓延開來,但是張浪的速度顯然要更加快些,所以當他到達明國艦隊堡壘艦上空的時候,對方還沒有多少反應。
與普通戰艦不同,堡壘艦就像是一座海上城市,體型更加方正,就像是一艘plus版的航空母艦,只不過上面並沒有艦載機,前後共計三座艦橋,主炮多達幾十門,簡直就是一座移動的要塞堡壘,不愧其「堡壘艦」之名。
歷次海戰中,很少有堡壘艦被擊沉的記錄,一來,在攻擊到堡壘艦之前,處於弱勢的一方要麼就投降,要麼就已經跑路了,二來,堡壘艦的火力夠猛,除非是同級的另一艘堡壘艦,否則很難將其拿下。但是,拿一艘堡壘艦去和對方火拼這種蠢事,還真沒幾個人會幹,某張姓統帥除外!
今天,無疑張浪就將創造歷史,精神力高達3000點的他,用一般小號的艦體砸主炮就跟玩兒似的,幾十門主炮又如何?幾十艦體砸下就全部拜拜!
「轟轟轟···」
連綿不絕的輕微震盪以及轟鳴聲,讓此時身在堡壘艦上的所有人對前線正挨炮的同胞們的感受有了一番實際的體會,他們知道,這每一次轟鳴聲的傳來,都意味着一門主炮就此報廢,幾十門主炮,哪裏經得起對方這般折騰?
「轟!」
不等他們有多少動作,突然一聲巨響,一艘百米長的艦體降臨到了最前面的艦橋上,幾十米高的艦橋瞬間被砸歪,有不少人第一時間就被一股巨力推出了艦橋,以一個優美的拋物線落入大海中。
之後,另外兩座艦橋也被張浪光顧,從三次攻擊之後,艦橋處的動靜,張浪很快就找到了首腦人物所在的位置。
「嘿嘿···去!」
找好角度,張浪對着中間的艦橋在一分鐘之內連續扔出去三艘百米級的艦體,猛烈的撞擊力直接將艦橋整個從艦上撞飛出去,連帶着,裏面那位還沒來得及被救下的司令官落進了大海里,海面被砸其的水花就像一張巨獸的血盆大口,慢慢將艦橋吞噬了進去。
「哎喲我去···沒意思!」當張浪回過頭去,想要再去另一個艦隊搞搞事情時,卻突然發現對方已經先後退出了上百公里。
二代飛行器的續航能力只有不到500公里,空中沒辦法加水和換星海石,所以此時張浪還想追上去已經是力不從心。
「看來下次得請假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