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洞,一手翹着蘭花指,以袖子輕掩住口鼻,滿眼的嫌惡。
一隻手還在不停的給自己打着扇,嫌棄這裏又悶又腥又臭。
血妖王來此時,就見着狐王坐在枯骨座之上,依舊保持着嫌惡的表情,好像被噁心到了一樣。
血妖王心中不悅,很想將人打出去。但還是很好奇對方的來意,又忍住了吸乾這隻臭狐狸的衝動,說道:「不知狐王來此,有何貴幹啊?」
潛台詞則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他懶得應付他呢!
狐王也不着惱,嫵媚而又性感的薄唇微勾,二郎腿一翹,大片雪白的肌膚,就因這麼個動作露了出來。
饒是血妖王也忍不住看得一呆,險些拔不回眼神。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暗罵這個妖孽騷包。明明是只公狐狸,卻偏偏這麼雌雄難辨,如此禍亂他的定力,是想做什麼?
狐王的尾指勾了勾唇瓣,撩人的緊。就在血妖王忍得口乾舌燥之際,狐王終於開口道:「嘖嘖嘖~我說夕彥啊~瞧你那點子出息~!我這次來呢,是為了跟你換點東西,對你來說可是好事兒呢~」
血妖王被說的臉色發黑,但是聽說對方來此是為了換東西,不禁狐疑的打量起了狐王,這一打量,就又被對方的皮相晃花了眼。
血妖王忍住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問道:「哦?我說騷狐狸,你莫不是又想來誑我不成?哪次你說是好事兒成真了?若是你肯把你這一身血肉舍給我,倒是好事兒一樁,說不定,我還可以再突破一階。」
狐王姿態不改,說道:「哦?這麼說,我那兒的血精,你是不稀罕咯?也罷,怪本王多事,這就......」
狐王作勢要告辭離去,血妖王卻是聽到血精以後立馬打斷道:「哎哎哎,好好的,你還說急就急了?血精?莫不是逗弄我的?你還真肯拿出來了?」
狐王雙指一夾,一顆紅色的晶石現於兩指之間。
血妖王想伸手去拿,狐王手一收,那塊血精就被狐王攥緊在手心裏。
血妖王猛然抬頭,定定盯向了狐王,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才找回了神志般,哈哈大笑起來。
血妖王笑夠了,化去了剛才的尷尬和戾氣,這才說道:「不知老弟到此,是想以這血精,換取些什麼好處?」
狐王這才再次把玩起了血精,說道:「也沒啥,就是看上了你這兒的血夭花,來個十朵八朵的摘給本王,本王回去哄我那未婚妻開心開心。」
血妖王因為狐王這兩句話,氣得險些壓不住體內妖力,直接上前活撕了他!
血夭花是他守護的重寶,他竟然輕描淡寫的就說出要十朵八朵這樣的話。這騷狐狸,當他的血夭花是滿地生長的野花?隨便一抓一大把不成?
血妖王肉疼的伸出一根手指,氣得顫抖着手指,說道:「一朵,只能換一朵。」
狐王斜瞥了他一眼,說道:「小氣吧啦的,你那血夭花,百年長成,千年開花,花開不敗。也就是個越長越多的尋常玩意。我這血精,千年只得其形,萬年才得其髓。一顆血精,還你十朵八朵血夭花,綽綽有餘了。」
血妖王一事被說懵住,險些跟着對方的思路走。
就在他差點迷糊的時候,突然反應了過來,反駁道:「我說騷狐狸,這買賣可不是這麼算的。這不是難易的問題,而是應按功效而論。我那一朵血夭花,其內所含淨化,也不比一顆血精少了。」
狐王啐了一口,說道:「我呸,我說噁心扒拉的禿毛耗子,你會不會算賬?你那一朵血夭花,要是真有我血精這麼大的作用,又怎麼會如此覬覦我的血精?甚至不惜代價前來盜取?五朵,愛換不還,要不是小丫頭沒見過市面,讓我給掌掌眼,你以為我會來便宜了你?」
血妖王有些動搖了,其實,他心裏是知道的,五朵血夭花,揉碎了,提取出來的精華,也未必趕上一顆血精多,且經純度絕對比不過萬年成髓的血精。
狐王手裏的那一顆血精,的確是有着萬年火候的。
這......若是不換,這大好的機會就要如此浪費,對了,對方說了,是給小丫頭掌掌眼?
血妖王狐疑,狐王這個萬年老光棍,什麼時候要娶妻了?他怎麼一點兒風聲都沒收到?
不太相信,依舊覺得
第一千四百六十三章 風騷狐王